去公司的路上,
我有好幾次差點沒力氣踩刹車。
下次一定要克製!
周一公司要開例會,我提前到會議室準備資料。
祁修踩著點走進了會議室,
一如既往的金絲眼鏡加上定製西裝。
帥是帥,就是太正經了,天天板著個臉。
祁修講完集團季度目標後,在我右邊坐了下來。
我聽著各個部門的負責人的彙報聽得昏昏欲睡。
旁邊的祁修倒是聽得一臉認真,金框眼鏡下的喉結時不時抖動一下。
我翹起了二郎腿,用高跟鞋尖一下一下輕輕摩擦著他的西褲。
西褲下的小腿明顯抖動了一下。
我故意看向他,他推了一下鏡框,咽了一下口水,但表情還是一樣的嚴肅。
裝正經?
我最看不慣裝正經的人。
鞋尖從小腿,摩擦到大腿,摩擦到......
他終於忍不住皺了一下眉,好像很口渴般將麵前的水杯一飲而盡。
我繼續加大了鞋尖的力度,在他那裏反複摩擦。
“停!”
祁修突然大喊一聲。
會議室瞬間安靜下來,大家都麵麵相覷。
“散會。”
祁修一聲令下,大家紛紛起身離開。
他們都在猜測是不是哪個人的彙報不合他意了,
總裁大發雷霆,好嚇人。
“你,到我辦公室來。”
他用手指敲了敲我麵前的桌子,示意我跟過去。
我隔了五分鐘才往他辦公室走,可不想被同事發現什麼端倪。
“江婉!你自求多福吧!祁總剛剛發火很嚇人!”
“他不會喊你過去當受氣包吧?嗚嗚嗚好慘。”
我在他們的哀怨中走進了祁修的辦公室,他坐在椅子上批閱文件。
我走到他麵前,將文件全部掃落在地,坐在了桌子上。
他抬頭和我對視,金絲眼鏡下是一幅讓人心動的眼睛。
我一把扯開他的領帶,緊緊綁在了他的脖子上,狠狠勒著。
他還是那副一絲不苟的表情,但呼吸困難讓他眼眶泛紅,看起來很好欺負。
在他窒息的臨界點,我將領帶鬆開。
他大口大口喘氣,表情變得下流起來。
“喜歡嗎?”
我在桌子上居高臨下問他。
“喜歡。”
他抬頭和我對視,眼神裏是搞不掩蓋的欲望。
“跪下。”
他一把跪在了桌子麵前,我用鞋跟踩著他的鎖骨。
定製西裝將他的身體線條勾勒得特別清晰,我像牽小狗一樣扯過綁在他脖子上的領帶。
“同事們知道你私底下是這種人嗎?”
我將臉湊到他麵前,似笑非笑地問他。
他臉上表情沒太大變化,耳朵卻紅得不像話。
不等他回答,我又問。
“他們知道你背地裏當我的狗嗎?”
他被我的話刺激到了,身體微微一愣。
不得不說,定製的西裝就是貼身,連一些地方輕微突起都能馬上看出來。
祁修被我勾得眼神氤氳,像是一個等待主人寵愛的大狗狗。
我將他牽到了沙發前,“坐上去。”
他坐上了沙發,我也一把坐到了他身上。“真乖。”
每次他快要到的時候,我就會停下來。
“主人還沒說可以,狗狗不可以哦。”
祁修被我折磨得眼淚直流,但他也樂在其中。
在他又要到時,我突然拉開了辦公室的百葉窗。
祁修被刺激得一下子沒控製住。
我舔幹淨他臉上的眼淚,摸了摸他的頭。
“你辦公室是單麵玻璃。”
“他們看不到的,乖狗狗。”
我穿好衣服走出了辦公室。
同事們紛紛湊了上來,“祁總有沒有把你罵哭?他有發火嗎?”
我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想。
確實有人哭了,但不是我。
三個月前我有一次晚上在公司加班,整理好文件打算直接放進祁修辦公室。
隔天他就能直接審批了。
推門進去竟撞見他戴著狗鏈,電腦裏播放著影片,他正在自己解決。
我這個人最熱心了,
最看不得沒有主人的可憐狗狗。
自那天後,我們就一直保持這種關係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