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巡安本是我的奴隸,隻配我在出閣之前用手教我性 事。
靠著一次次的親密接觸和救命之恩,我芳心暗許,父親才準我嫁他。
可成婚五載,他卻抬了一個花魁進門。
花魁還未入府就有了身孕,我以珠胎暗結不知其父為由,拒絕納她入門。
花魁說我侮辱她身子不幹淨鬧著自殺。
謝巡安轉瞬便將我扔進了軍ji營。
“未出閣之前你便放 浪不堪,我倒要看看你比靈兒能幹淨多少?”
他將我賞賜給士兵,期待看我落魄不堪的模樣。
他以為將我送 入狼窩,卻不知這狼窩本就是我的地盤。
......
軍ji營的大廳中央,一群士兵將我圍的水泄不通。
他們眼中放光,勢要將我吃幹抹淨。
而不遠處,謝巡安正抱著嬌滴滴的蘇靈兒看著熱鬧,語氣裏是止不住的譏諷。
“未出閣之前你放 浪不堪,倒是說起了靈兒?”
“她當年不得已才委身那種地方,可做的也是賣藝不賣身的行當,明知她的痛處,還對她百般羞辱,我倒要看看你有幹淨?”
“初來乍到,想必大家都想嘗嘗你的味道,開始吧。”
他擺了擺手,侍從便將幾幅丹青展開掛到一旁。
我瞧見丹青的那一刻,瞬間白了臉。
圍觀的士兵瞧見我這模樣,頓時熱血沸騰了起來。
“這是謝大人和謝夫人的房事記載吧?”
“什麼謝夫人,沒聽說嗎她已經被休了,如今就是個棄婦。”
“看來被休也是有緣由的,你瞧瞧那孟浪之樣,估計沒少求男人,花樣這般的多,看來在家中,長母沒少調 教啊?”
“我聽說她母親比她更加孟浪,死時都是死在男人床榻之上了。”
“放肆,誰允許你們說我母親的!”
因為怒氣,我的聲音拔高了幾分。
我可以容忍他們對我胡言亂語,卻不能容忍他們這般踐踏亡母。
我紅著眼看向謝巡安,一字一句的質問道。
“我不過是說了她幾句,你何故如此,踐踏我便算了,可我母親有什麼錯?”
我知這些人都被謝巡安收買了,否則不會對我口出狂言。
不管我是不是棄婦,到底也是曾經的謝府主母,不至於此。
謝巡安冷笑,好看的眉間布滿了疏離。
他抱著蘇靈兒的手揉了又揉才緩緩開口。
“你母親害了柔兒的母親,還害柔兒到了那種煙花之地,你說有什麼錯?”
尾音是前所未有的冷。
原來如此......
他這是在給蘇靈兒報仇啊。
可當初明明是蘇靈兒她娘不甘心當父親的妾室,帶著她一走了之,還順走了府中所有銀錢。
甚至一紙訴狀狀告父親貪墨。
父親被斬首,母親被折辱致死,唯有我因為早就和謝巡安成親逃過一劫。
而她娘卷走錢財後沉迷賭桌,輸了銀子將她賣給了紅樓坊。
這一切與我母親有何幹係?
與我又有何幹係?
“諸位,不必避諱於我,宋晚的本事可比窯子裏的姐兒還要花,你們也要試一試。”
“我房中還有不少她的畫像,一會你們誰帶她走,我送至你們營帳之中給你們助興。”
他輕飄飄的一句話,引來眾人哄堂大笑,朝我投來的眼神更是都多了幾分惡心的打量。
“謝大人真是慷慨,那爾等定當全力將人拿下。”
屈辱難堪充斥著我的全身上下,隻恨自己多年來的付出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