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熱的嗓音噴灑在我耳邊:“晚晚,你能理解我的對吧?
青青畢竟從小跟我一起長大,這一年,我確實對她太過分了。
現在彌補她一點,你不會介意吧?”
我無力地掙紮著,想從他懷裏掙脫出來。
他卻緊緊地箍著我。
“別鬧!你已經得到我了,就別刺激她了。”
眼淚從眼眶滑落,我放棄了掙紮。
他像隻餓狼似的,紅著眼睛故意弄大了動靜。
“輕點,我不舒服。”
我哭著求他。
卻惹來他更加猛烈地動作,他在我耳邊低語:“放心,這輩子,我隻會是你的。”
可他那不管不顧的樣,還有故意發出的聲音。
都讓我徹底寒了心。
很快,隔壁就傳來了嗚咽的哭聲。
傅寒琛猛地停住,身上的熱情褪了個幹幹淨淨,他煩躁地抹了把臉。
穿好衣服。
“我去看看。”
然後迫不及待地出門了。
小腹傳來輕緩的疼痛,我無力地癱在床上,像是被隨意丟棄的破布娃娃。
一整晚,傅寒琛都沒有回房間。
倒是隔壁,一開始傳來劇烈地爭吵,可後來,突地就沒了聲音。
再後來,傳出了阮青青故意壓抑著的輕哼。
我就這樣,睜著眼睛一夜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房門打開,是阮青青,她整張臉都嫵媚動人,手上端著一碗小米粥。
“桑小姐,我給你熬了粥,你快趁熱喝了。”
說著上前來拉扯我。
我不願跟她有任何交集,從床上起來,退到了陽台。
她卻步步緊逼,跟著我到了陽台。
“晚晚,你起床了嗎?”
傅寒琛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阮青青突然把我逼到陽台的護欄邊,伸手把我往外推。
嘴裏還喊著:“桑小姐,我錯了,求你放過我。”
推門進來的傅寒琛一眼就看到在護欄邊的我倆。
他甚至都沒多看,猛地衝過來,一把扯過阮青青:“小心。”
一旁的我被他一個大力撞開,重重地摔得地上,肚子正好磕在陽台的茶幾上。
“你沒事吧青青?有沒有哪裏受傷?”
他語氣裏是止不住的後怕和擔心。
我肚子劇烈地疼痛起來,朝他伸手:“傅寒琛,救救我—————”
“桑晚,你怎麼那麼惡毒?非要製青青於死地不可?”
他打斷我的話:“求你別在我麵前演戲了,現在受傷的可是青青。”
說完,他抱著阮青青焦急地下樓,發動車子離開。
連多餘的眼神都沒給我一個。
肚子越來越疼,我心裏也徹底空了一塊。
阿姨看到我下身流了好多血,給傅寒琛打電話,他卻冷冷開口。
“再多說一個字你就滾。
搞清楚你的位置,你的老板可是我。”
阿姨嚇得再不敢給他打電話。
好不容易把我送到醫院,孩子卻沒了。
阿姨哭紅了眼。
整整一個星期,傅寒琛都沒給我打電話,也沒回家。
阿姨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隻說了一句:“傅總他糊塗啊!”
一個星期後,我接到師兄的電話:“一切都安排好了,你可以走嗎?”
“可以!”
我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收了個幹幹淨淨,這個我住了六年的房子,被打掃得一點我生活過的氣息都看不出來。
隻留下了那份流產手術單。
跟著師兄出國後,傅寒琛終於從阮青青那邊回來了。
“晚晚呢?”
他沒看到我,隨口問阿姨。
阿姨低著頭,小聲開口:“桑小姐她,走了。”
傅寒琛心裏閃過一絲慌亂:“去哪了?”
阿姨頭更低,哆嗦著上前,遞給他一份文件:“桑小姐沒說,隻交代讓你別找她。”
當“意外終止妊娠術”幾個大字映入他眼簾時,他徹底慌了。
“誰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