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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王媽和爸爸是同學,對我像是親人一般。
所以她知道爸爸離開的事情,可沈見深作為真凶卻不配知道。
我拚命跑到沈家別墅的後山,想要阻止這一切。
可剛趕到,就看見白恩恩打開爸爸的骨壇。
“見深,管家說這塊土地早就被清梨姐使用了,可我覺得這裏風水很好,想為旺財做墓地。”
“清梨姐如果知道的話,應該會怪我的吧?”
沈見深溫柔摸她的頭,輕聲哄著。
“你是沈家的女主人,自然想要哪塊土地都行。”
“就算今天是溫清梨他爸的骨灰葬在這裏,隻要你喜歡,我都給你。”
我苦澀擦去眼角的淚水,沒想到他為了哄白恩恩開心,居然能拿我爸的性命作為代價。
可沈見深不知道,那裏裝的竟真是他老人家的骨灰。
我上去搶回骨壇,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沈總,我從來沒奢求過什麼東西,可如今就想要這一塊土地,求您給我行嗎?”
沈家別墅的後山,曾是爸爸承包的土地。
他小時候在這裏長大,臨終前唯一的願望就是魂歸故土。
隻可惜家族破產後我早已沒有話語權,這裏也被沈見深承包,所以我隻能求他。
“我磕頭求您了,隻要答應唯一的條件,讓我做什麼都行!”
白恩恩見我磕頭,頓時委屈流淚。
“見深,既然清梨姐連土地都要和我搶的話,那就給她吧。”
沈見深心疼不已,狠狠瞪著我。
“沈家還沒有她溫清梨說話的份,可恩恩你太過於溫柔善良,如果不強勢的話,以後會被這種惡人欺負。”
“去搶回她手裏的骨壇,無論發生什麼我都為你撐腰。”
話落,白恩恩有了依靠,如同惡魔般走向我。
她把嘴附在我耳邊,小聲說著。
“溫清梨,我知道這裏是你爸的骨灰,今天我就要徹底毀了你!”
下一秒,她重重把骨壇砸在地上,隨後倒地。
“清梨姐你不想把土地給我就直說,沒必要故意推我,還裝模作樣往壇子裏裝粉末啊!”
我再也無法忍受,用力扇她巴掌。
“你有什麼不滿的地方找我就行了,為什麼還要害我爸,你還是人嗎?!”
沈見深以為我是發瘋胡言亂語,直接把我踹到一旁。
“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我馬上停了你爸醫藥費!”
“為了博同情都能拿你爸的性命開玩笑,溫清梨你當初怎麼沒讓大卡車撞死呢?”
我無力反駁,繼續裝著散落在地的粉末。
沈見深看的生氣,直接就要搶過骨壇。
見我死死不鬆手,直接命人把我關在地下室做電壓。
當晚,他和白恩恩調情的聲音傳遍整棟別墅。
“見深你輕點,雖然很舒服,可我怕等會叫聲太大,清梨姐聽見生氣。”
沈見深激烈吻著她的唇:
“氣死她更好,正好贖了當年害我家破人亡的罪孽!”
而當兩人激烈戰鬥結束時,他才想起今天還滴水未進的我。
地下室門打開那一瞬間,他冷冽開口。
“這破壇子惹的恩恩不高興了,還不準備交出來的話,你就一直關著吧。”
我雙眼早已哭的腫成核桃,聲音無比嘶啞。
“沈見深,你非要毀了我所有在意的東西,才甘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