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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等雨停在回家,沈見深卻發來消息。
“半小時內把草莓味的套買回來,倘若超時你知道後果。”
我一頭衝進暴雨中去買,可終究還是晚了。
一進門,沈見深就沒好氣的推我。
“打車十分鐘就能回來,非要拖半個小時,真是廢物。”
“溫清梨,你當初怎麼就沒讓大卡車撞死呢?”
我剛要解釋暴雨太大無法打車,他眼神卻落在我脖頸上。
“恩恩一直喜歡你這玉佩,摘下來給她。”
他知道玉佩對我的重要性,見神色糾結,再次開口:
“剛才遲到的事都沒和你計較,最好別觸碰我底線。”
我不禁打了個冷顫,摘下玉佩遞給白恩恩。
還記得上次拒絕把臥室給她寵物狗居住,我就被沈見深扒光衣服扔在陽台。
這種罪早已不敢受第二次,我又怎麼敢拒絕?
他滿意點頭,隨後指向臥室。
“情事剛結束,恩恩身子黏膩,你去幫她擦拭。”
我麻木行動,當柔軟濕巾剛碰到腿部那刻,她輕吸一口氣。
沈見深把我推到一旁,心疼看著她。
“怎麼緊皺眉頭,是不是弄疼你了?”
看著曾經沉穩的他,如今對白恩恩一點小事就亂了心神。
突然想起那年我重感冒,他也是對我這般溫柔體貼。
安撫好心愛人的情緒,他氣憤把我拉到門口。
“做錯事的代價,你應該懂。”
我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走到暴雨中,隨後跪下。
下一秒,臥室內再次傳出情欲聲。
“見深,我和清梨姐你更愛誰?”
他回答的沒有半分猶豫,
“當然是你。”
“隻有在你生理期,我無法泄欲時才會想到她。”
“每次都要把臉想象成你才能下得去嘴,否則像她那種舔狗,太無趣。”
隨後,便是一陣意亂情迷聲。
而我心痛如刀絞,沒想到五年婚姻在他這隻是舔狗。
半晌後沈見深再出來時,我在雨中跪的搖搖欲墜。
他急忙跑過來,把外套披在我身上。
“雨下的越來越大,跪了一會不能自己進來嗎?”
“非要讓我心煩,是不是?”
我生怕二次受罰想要解釋,可卻頓感一陣眩暈。
迷迷糊糊恢複意識時,一滴滾燙的淚砸在我額頭。
沈見深輕撫我的臉,哭訴著多年來的委屈。
“清梨,你爸是害我家破人亡的凶手,我到底該怎麼對你?”
“明明簡單開口就能解決誤會,可你為什麼不願告訴我真相?”
當年溫沈兩家本是聯姻,我和沈見深也曾真心相愛過。
可婚禮前夕他父母突然消失,生死未卜。
就連他也出車禍,成了殘廢。
此後被折磨時,我都拿生命承諾,在等三年他就能知道全部真相。
可他卻並不信,還更加憎恨我......
我睜眼與他對視那刻,瘋了似的扇自己巴掌。
“對不起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求您別扒光我的衣服,丟給那群老男人了!”
他在聽見我提其他男人時,頓時紅了眼眶。
“溫清梨你就這麼下賤,離開野男人就活不了是嗎?”
我卷縮在角落,全身發抖。
“您說的都對,我什麼都不是,求您別折磨我了。”
此刻我早已聽不進去沈見深在說什麼,隻能胡亂回答。
我曾被他送進鄉下莊園管教,可在那裏我卻老男人扒光衣服侮辱。
隻有主動虐待自己,病態的他們才會覺得高興。
沈見深嫌棄踹了我一腳,說了句“晦氣”轉身離開。
直到保姆王媽來到身旁,才把我拉回現實。
“夫人不好了,沈總要用您爸爸的墓地給狗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