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上,眾人“高價”競爭我的初夜。
“沈家小嫂子這身材太哇塞了,我出五塊!”
立馬有人站起來加價,語氣不悅。
“你一個有老婆的人參與什麼?我哥智力殘疾一直待在老家,三十歲都沒說上媳婦。”
“我出五十,沈家嫂子我就買走了。”
話落,在場眾人覺得不公平,紛紛吵了起來。
沈見深強迫我看著這一切,滿意點頭。
“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下場,還不說出真相的話,我保不準會對你爸做什麼。”
我後退與他保持距離,隻覺得可笑。
一年前,為救瀕臨破產的家族企業,我嫁給了商業精英沈見深。
傳聞他因車禍喪失生育能力,是個不能人道的廢人。
可新婚夜他扒光我扔在床上,冷笑取出十幾種調情玩具。
“想救你爸?那就好好學著怎麼取悅一個廢人!”
婚後他對我百般折磨,養了個小情人叫白恩恩,經常帶她回家刺激我。
家族的企業在他的控製下已經破產,爸爸突發心臟病。
我跪在地上求沈見深救爸爸,他卻一腳碾碎我的手腕:
“當年你爸製造車禍害我父母失蹤,讓我成為廢人,現在又想用這種拙劣的謊言拖延時間,做夢!”
我告訴他這不是真相,隻要再等三年,他就能知道全部真相。
可沈見深一臉冷漠,狠心地將我關進陽台。
“你好好醒醒腦子!”
然後摟著白恩恩進了我們的臥室。
整整一夜,我在陽台上聽著他和白恩恩歡愛。
他們從臥室到廚房,試遍了所有姿勢。
我嗓子喊啞了,也沒有人來給我開門。
就在今早,爸爸因搶救失敗去世了。
我心如死灰地看向沈見深。
“我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求你放我離開。”
見我再次提離開,沈見深頓時紅了眼眶把我壓到角落。
他指向依舊熱鬧的拍賣會場,
“溫清梨,你現在就是個連一百都不值的破爛貨,除了我還有誰要?”
“別忘了你窮到連衣服都是我買的,離開我,你活的連狗都不如!”
聽出話裏的諷刺,我主動脫下外套遞給他。
在沈家五年來,我的確活的不如狗。
白恩恩的寵物狗吃的狗糧都五百一斤。
而我今天被拍賣,卻是五塊起步。
這種卑微如泥的日子,我早不想過了。
感受到男人即將生氣,我用力扇著巴掌認錯。
“對不起,是我情商低不會說話,求沈總別生氣,也別懲罰我!”
沈見深見我臉腫的像包子,沒好氣阻攔,隨後撕扯我著衣服。
“你就這麼想離開是嗎,好啊,今天當著這群男人的麵取悅我,我就放你走!”
我擦拭淚水,像是案板上無力反抗的魚。
如果被當眾侮辱能離開的話,那這副破敗身子他就拿去吧。
關鍵之際,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見深你在哪,我一個人好害怕......”
沈見深立馬恢複理智,衝到麵前扶著白恩恩。
“這沒有燈光小心黑,我的寶貝恩恩可不能摔倒。”
她聞言,嬌羞笑著。
“見深別胡說,清梨姐還在這呢。”
男人聽見我的名字,頓時皺起眉頭。
“她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和你比?”
“你生理期不能著涼,咱們趕緊回家,老公給你做熱湯喝。”
看著他如此寶貝白恩恩,我忽然覺得可笑。
昨天我發燒到四十度,還突犯胃病疼到吐血,可沈見深根本不在乎。
他隻是冷冷吩咐管家,把像死狗般的我扔到門口,隨後趕緊消毒通風。
否則怕他心愛的女人覺得惡心。
原來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
沈見深摟著白恩恩走到門口時,外麵儼然下起瓢潑大雨。
他轉頭嫌棄看著跟在身後的我。
“恩恩不喜歡和臭的人待在一起,你要麼等雨停,要麼步行回家。”
“勸你別再試圖用離開威脅我,否則以後有你好好看的!”
我乖巧點頭,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陷入沉思。
距離三年之約隻剩三天,屆時我就能離開。
而沈見深,我們也永遠不會有以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