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婉扶著肚子笑出來:
“放屁!明明是我表哥上任縣丞的儀仗!”
“知府!有你這麼年輕的三品大官嗎?你們好大的口氣!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我是隨新皇奪嫡,自然不算在正常科考升遷中,
新朝雅政,我是作為新皇心腹到揚州整頓吏治。
“放肆!”
我怒目圓睜,語氣帶著多年在官場廝殺而出的威嚴。
她被唬得身軀一震,嘴角不自覺抽搐幾番,又把目光看向臨安。
也許是婦人的敏銳,她盯著臨安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冷哼幾聲。
“我說呢,一個我葉家的贅婿為何突然間如此硬氣,原來是是找了一個小娼婦留了後啊。”
葉清婉炫耀式笑著撫上自己的肚皮,臉上浮起一層紅暈:
“我肚子的裏的孩子,父親可是縣丞,母親葉家又是揚州首富。”
她撇了一眼臨安,嗤笑道:
“你這孩子,生下來隻能求著別人做奴才。”
旁邊侍女小聲提醒她:
“小姐,姑爺不能人事,這孩子隻怕也是個野種。”
葉清婉裝作恍然大悟模樣,放聲笑了出來:
“江千越啊,你被帶了綠帽還沾沾自喜呢。”
“估計連著小娼婦都不知道肚子裏的是誰的種?”
“你不會是靠著娼婦活著的吧。”
她轉向身後詢問:
“那種在勾欄討生活的男的,叫什麼來著?”
是在是忍無可忍,我轉身從行李中找出官文,治她的罪過。
沒想到她卻搶先踢倒臨安,我飛身撲過去時候,葉清婉又令家仆將我抓住,令我動彈不得。
她蹲下身,在我耳邊小聲說道:
“你要是承認你不能人事,當年那事,也是你的默許,我也原諒你。”
“要不然,你就是葉府私逃的奴才,按照家法,可是要被沾了鹽水的鞭子打五十鞭。”
“你放肆!我勸你最好把我放了,要不然這後果你承擔不起!”
“笑話,我表哥可是縣丞,能有什麼後果?”
她站起身,指著身後幾個丫鬟:
“你們都是我的貼身丫鬟,這江千越到底是不是個銀槍爛蠟頭?”
幾個小姑娘漲紅了臉,沒想到她們的主子能在外麵,青天白日說這種事情。
“照實說,我重重有賞!”
葉清婉往地上丟了幾塊碎銀子。
“姑爺......每次”
一小丫鬟撿起銀子囁嚅道:
“小姐和姑爺......每次都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叫水了。”
其他的幾個丫鬟也紛紛做起了應聲蟲。
“有些人,當贅婿都沒有資格!”
“難怪要逃跑呢,羞死人了。”
如今那些人看我的眼神皆是鄙夷與不屑。
“清婉!鬧什麼呢?”
任百川穿著綠色朝服出現。
“表哥。”葉清婉眼中閃過一道光立刻換了一副嬌俏可愛模樣,將事情來龍去脈說一遍。
“清婉,這儀仗卻是是來接知府大人的。”
他的上下打量我的穿著,從鼻孔裏發出幾句冷哼:
“不過這人冒充知府,確實可惡至極!來人!將他所有東西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