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是我償還他給我資源換錢的恩情了。
可就當我準備起身跟著齊笙走,他卻告訴我齊家保姆需要通過考核。
意思是我就算一直不通過,也要一直考核。
可幸運的是,即使不通過,也可以領薪資。
宴會結束後,我上了齊笙的車。
自那一個月,我每天按照他的要求換著法子的穿暴露的情趣內衣。
每每想放棄,卻又看見債務提醒。
直到最後一天,在他的肆意撫摸下,最後的薪資財務打了進來。
這一個月,受盡折磨。
我辭了職,回了孫家。
一進門,屋裏便多了許多花。
從前,孫塵越是不讓我在家裏麵養花的。
可他卻為我移植了沈家的那一片花園過來,那是我爸媽在我18歲那一年親手為我種下的繡球花花海。
我的心底閃過一抹竊喜,正準備上樓,卻在看見落地窗外一片烏泱泱的黑霧。
那是花園的方向,我心下一驚,丟下了東西便往花園走。
濃濃大煙席卷了別墅,遠處,笑的肆意的是俞舒寧和孫塵越。
看見我來,孫塵越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我的心如墜冰窟。
這是我爸媽親手為我種的!!
我大喊:“你們在幹什麼?”
俞舒寧像一隻受驚得小兔,將手中舉著的火把再次扔進了剩下沒燒到的花圃。
我的腳好像被釘在了火海前,熊熊大火,燒的仿佛是我的心頭血。
我抄起一旁的水管,做著無謂的掙紮。
直到我看著它一點點被燒幹淨,臉上的淚早已將妝容滑出了劃痕。
我心裏泛起一陣苦笑,他連這點東西都不留給我。
“寧寧繡球過敏,一片花而已,燒了就燒了。”
他輕飄飄地說道,對他來說這片花就和我一樣,隻要是讓俞舒寧不舒服的,燒了,賣了,都可以。
我一字一頓,痛苦的說道:“孫塵越,你知道這片花海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要是喜歡我叫人給你買兩盆放你房間就是了。寧寧喜歡玫瑰,過幾天這裏就換玫瑰了。花都一樣,這麼挑剔幹什麼?”
見我怒視,他下意識地將俞舒寧往懷裏攬了攬,心疼的安撫著她的情緒。
我心如死灰,淡淡開口:“這是我爸媽親手給我種的,是唯一留給我的東西。當初你將它們移植過來,告訴我這裏一輩子隻會種繡球花。”
聞言,俞舒寧像受驚的小鹿,兩眼淚汪汪。
好似很委屈的說道:“對不起輕辭姐,我不知道這是你爸媽......都怪我,你打我吧,有什麼氣你都往我身上撒好不好?都怪我過敏聞不得,你不要怪哥哥!”
說著,她上前握起了我的手,在她臉上比劃著。
而孫塵越的臉上卻閃過一抹不知所措。
我輕笑,甩開了她的手,一個人眼神空洞地走回了房間。
可孫塵越卻追了上來,拽住了我說道:“沈輕辭,我,對不起......我不記得了......可是寧寧確實對繡球過敏,你知道的,我爸生前最放心不下就是她,畢竟是看著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