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俞舒寧邊端起了紅酒,低眉順眼地走到了那個齊總麵前。
“說到底也是我嫂嫂,是我嫂嫂誤會了齊總,嫂嫂不喜喝酒,這杯酒就我替她敬了,還望齊總不和嫂嫂計較。”
見到俞舒寧這麼伏小做低,孫塵越瞬間炸了。
怒意狠狠的看著我,好像要把我吃掉。
他伸出手攔下了那杯酒,將我從地上拽了起來又將我甩到了地上。
“去,給齊總和寧寧道歉!”
地上的盤子殘渣碎片插入掌心,我吃了痛,卻還是強忍著眼裏的淚水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我心泛起一陣苦澀,大概是什麼時候起,孫塵越才開始不喜歡我的呢?
轉眼間,看到俞舒寧手上的鑽戒。
我才恍然大悟,他其實一直都不喜歡我。
隻是因為家族聯姻,隻是因為我像她。
我苦笑一聲,為了十萬,我還是端起了紅酒。
在齊總和俞舒寧麵前放低了姿態。
我厭倦這種生活,我隻想快一點把債還清。
然後,離開他。
可當我以為事情就要結束的時候,那個齊總卻咬著這件事不放。
“孫總,聽說貴妻很缺錢啊,我這裏正缺一個居家保姆,日入三十萬,不知......”
他端起我敬上的紅酒杯,輕輕搖晃,眼神裏滿是調戲。
日入三十萬,月入就是九百萬......
我心裏不斷的計算著,隻要一個月,我就可以把債還清?
我幾乎是下意識地說不要,可轉頭卻對上了孫塵越哀求的目光。
齊笙是商業龍頭,孫家都是在他手底下討生活的。
如果巴結了他,孫氏的資源那可真就是大半輩子不用愁了。
我知道孫塵越的意思,倔強地擦幹了眼上的淚:“齊總,請你自重。”
居家保姆?說的難聽點就是賣給他一個月罷了。
“辭姐,一個月就可以把你的債還清了哎,你有什麼不滿足的?要不是哥哥可憐你給你拉人脈,你沈家的債怎麼可能還的這麼快?你就舍身陪陪齊總,就當是報答一下哥哥了~”
俞舒寧邊說邊往孫塵越身上靠,小鳥依人。
我冷笑一聲,他的人脈資源,不過是當初我爸媽看他孫家可憐才給他拉的資源。
孫老爺子臨死前憐我一個人孤苦,這才應下了這門婚事。
可婚後第二年,俞舒寧回國了,她便仗著氏孫老爺子資助的大學生堂而皇之的住進了孫家。
每每聽到他們交歡,我就覺得心酸。
隻有她生理期的時候,孫塵越才會進我的房間一次。
可大多數都是我伺候他。
孫塵越應該很恨,如果沒有我,他早就和俞舒寧是合法夫妻了吧。
我思慮良久,直到孫塵越跟我說:“寧寧懷孕了,頭一個月要靜養,你去齊總家,又可以賺錢,又能讓家裏落個清靜,沒什麼不好的。”
聞言,我震驚的看向了俞舒寧的肚子。
他們怎麼可以?......
明明我才是他的老婆啊......
我心下一沉,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手段。
苦笑著,才艱難的吐出一個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