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也鬧不明白。
“這個…之前兩節課還看見她來著,結果自由活動後,呃你先別急,我查查監控、問問前後門的保安們。”
我心急如焚,卻被一大堆家長扒拉,吵吵嚷嚷說要給個說法。
我都快煩死了,猛然大聲喊。
“行了,吵什麼呢!該送醫院送醫院,後續有什麼事另外再說。我現在沒空跟你們計較這些!!”
許是我最近幾年,一個人撐起曆氏集團,氣勢變強。
抑或我說的確實有那麼點道理——現在重點,歸根到底還是孩子。
幾個被貓撓爪子的孩子家長,匆匆帶人離開,去打疫苗。
還有人想跟我細細掰扯。
統統被我轉交到幾近全能的助理那邊。
我挨個盤問小孩子。
問他們,我女兒今天下午有沒有哪裏不對勁?
他們也說不上來,隻說那貓兒吸著,似乎有很刺鼻的味道。
“對了,像媽媽有時候去了發廊裏帶回來的味道!”
“而且那小貓後腿上還纏著繃帶呢。”
“話說小黑白撓人真疼啊,好凶,一點兒都不像聲音那樣溫柔。”
“但是它會數數啊,超級厲害的!”
我眼尖地捏住孩子衣裳上的一根貓毛。
瞧見上邊黑白截斷的層次,又聽著耳邊熟悉的對貓咪誇讚。
陡然崩潰掉。
“該死的,不會真是它吧?!”
“為什麼!為什麼一直纏著我們家不放?!”
脫手的手機裏,助理仍然在彙報。
“現在查出來了…昨晚小姐去了漂洗店,同您家裏沙發上那件外套殘留的漂染劑相似度極高;另外,那隻小黑貓也被調換了......”
班主任抓著手機飛奔過來,臉上如釋重負。
“別擔心了,有人拍到你女兒抱著小白貓,還叫一個男人爸爸。”
“現在也才過一個小時,應該很安全。”
我卻愈發絕望,脫力地跌坐在地上。
“可他七年前才殺了我爸媽!”
現在跟兩個劊子手一起,我女兒還有可能安然無恙地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