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的沉默過後,我如他所願。
“是的,我許願能和你離婚。”
這是第99次同傅時澤提“離婚”這兩個字,我在心裏默默數著。
“可以啊,隻要你還幹淨欠我的債。”
傅時澤眼眸猩紅,嘲諷的看著我。
我幹澀的問道:
“你想讓我怎麼還?”
傅時澤一字一頓的問道:
“還記得詩雅是怎麼死的嗎?”
我閉上幹涸的雙眼。
記得啊,我怎麼會不記得,平日裏最寵我的姐姐在血泊中被人強奸,到醫院沒多久就被宣判搶救無效。
“我要你嘗嘗詩雅死前的絕望,要你下地獄去為她贖罪,也要你替你爸償命。”
“你一個人還的起我們家的兩條命嗎?”
傅時澤的聲音不大,卻震耳欲聾。
“好。”
我說道。
“好?”
傅時澤反問。
“那就開始吧。”
“從脫衣服開始還是從捅刀子開始?”
傅時澤的話字字誅心,令我痛不欲生。
他冷笑一聲。
“這麼痛苦啊,那你知道詩雅有多痛苦嗎?她把你當親妹妹對待,你怎麼敢偷偷跑了。”
“我沒有......我隻是跑去找人救她......”
我的解釋蒼白無力。
傅時澤開了一瓶紅酒,從我頭頂澆下。
“看看這酒的顏色像不像她身上的血?”
“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我讓你被先奸後殺怎麼樣?”
傅時澤說完,像眾人意有所指的宣布道:
“城南的項目,就憑各位各自努力了。”
一陣喧嘩。
“我不會聽錯了吧,這是什麼美事,又能睡傅總老婆還能拿項目。”
“小聲點,傅總太太看著身材不錯,那皮膚嫩的能掐出水一樣,我早就想睡個這樣的了......”
“你丫的沒少偷偷惦記吧,話說傅總這是認真的嗎?別最後......”
“怕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更何況這是傅總親自說的。”
......
侮辱聲此起彼伏,我害怕的顫抖著。
傅時澤走過來,手輕輕放在我肩上,我以為他要停止這場鬧劇。
“抖什麼?不是說要贖罪嗎?不脫衣服等誰給你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