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肚子,抓著陸川的褲腿。
祈求他讓醫生看看我肚子裏的孩子有沒有事。
陸川順勢踢了我一腳。
“都是因為你,秀兒才會過敏發作。”
“想看醫生?等著吧,秀兒什麼時候好了,你才能什麼時候看醫生。”
我等著等著,沒等來醫生。
卻等來一群人。
他們舉著鐵棍使勁往我身上打。
“就你還想懷先生的孩子?”
“你是妖啊,先生不會讓你生下不倫不類的孩子。”
“他的孩子隻能由陳小姐來生。”
身上的痛不及我心裏的苦。
原來,陸川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與我有個孩子。
經曆了割尾,雨夜罰跪,鐵棍毆打。
我虛弱不堪,瀕臨死亡。
最後一眼,我看著陸川迎著朝陽摟著陳秀兒走來。
靈魂飄在半空中。
我看到陸川先讓陳秀兒在遠處等著。
然後他一個人來到我身邊。
他踢了踢我。
“起來,別裝死。”
陳秀兒張望著,正要走近。
“怎麼了?陸哥哥~”
被陸川製止,他問管家。
“她消毒了沒有?免得身上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又讓秀兒過敏了怎麼辦。”
管家說沒有,過了一會立刻背了一箱消毒水使勁噴我身上。
我毫無反應。
管家試探我的鼻息,驚訝道,
“太太她沒氣了。”
潔癖的陸川終於不顧我身上的肮臟汙穢,蹲下來翻過我的身體。
見我衣服上到處都是血跡,特別是身體下麵尤為明顯。
他詫異不解。
竟不是他安排人來毆打我的。
我該開心嗎?
陳秀兒將事情原委告訴他後,他表情淡淡的,隻說,
“她懷的怪物確實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