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把我保護得太好了。
甲流三年,沒有感染,沒有測過體溫,也沒有出過一次家門。
對此,我無盡感激。
直到有一天,我偶然看到電視上的新聞:甲流已控製。
我歡喜地跑過去:“小叔,甲流解散了,我可以出門了嗎?”
頓時,他的眼神就變了......
我是當地最大集團老總的兒子。
三年前的那場甲流,我爸媽還有我弟弟意外身亡。
在我痛哭得不知所措,家裏的親戚們都落井下石,想要瓜分我們家的財產之際,我小叔從國外回來了。
他幫我安排好了一切,保住了家財萬貫。
因為甲流,各大高校都進行了封校。
而我,則被小叔安排好了,自行在家上課。
三年,足足三年,沒有出過門。
我該感謝我小叔的,把我保護得那麼好,衣食無憂,體會不到人間疾苦,隻是寂寞了點。
我想,外麵的世界安全了吧?我應該可以出門了吧?
我歡喜地跑到書房,找到了正在辦公的小叔。
“小叔,甲流解散了,我可以出門了嗎?”
我無比期待他能說一句:可以。
可是,小叔以往對我慈愛的眼神,此刻變得陰厲。
我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小叔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