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過去,於冠鈞和江潼知的關係肉眼可見地親密。
“書言,藥在茶幾上,你自己拿吧。”
江潼知頭也不回地說,繼續和於冠鈞討論周末計劃。
於冠鈞把手搭在江潼知肩上。
江潼知不但沒躲開,反而微微靠近。
周六晚上,江潼知提議去酒吧。
“書言怎麼辦?”於冠鈞假意問道。
“他可以自己待著。”
江潼知漫不經心地回答,把水和藥片放在我夠得著的地方,說著很快回來就離開了。
淩晨一點,我聽到開門聲。
江潼知的笑聲比平時高亢,帶著醉意。
“噓,書言可能睡了。”於冠鈞故意沒壓低聲音。
“沒關係,他睡著更好。”江潼知咯咯笑著。
臥室門沒關緊,客廳的聲音清晰傳來。。
我控製不住地推動輪椅到門邊。
通過門縫,看到江潼知坐在於冠鈞腿上,裙子被掀到大腿根部,於冠鈞的手探入其中。
“不怕書言聽到?”她低聲問,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讓他聽到又如何?”於冠鈞挑釁道,“他一個廢人,現在能做什麼?”
他們的動作越來越激烈。
我的手緊握輪椅扶手,指節發白。
我應該離開,但雙腿的束縛讓我無處可逃。
江潼知突然站起來,拉著於冠鈞的手向他的房間走去。
經過我的門前,於冠鈞故意放慢腳步。
他嘴角勾起勝利的微笑,手臂緊摟江潼知的腰。
門關上了,但房子的隔音效果差。
很快,江潼知的呻吟和於冠鈞的聲音透過牆壁傳來。
床板的吱呀聲在夜裏格外清晰。
我推動輪椅,試圖離開這間房子,離開這個讓我作嘔的環境。
輪椅撞到床頭櫃,水杯倒了,水濺在地板上。
我顧不上這些,隻想遠離這些聲音。
情急之下,我試圖站起來。
但我忘記了自己已經失去行動能力了。
劇痛從腿部傳來,失去平衡的我連同輪椅重重摔在地上。
石膏撞擊地麵的悶響和我的痛呼在房間裏回蕩。
黑暗在眼前蔓延,意識逐漸模糊。
最後的畫麵是江潼知裹著襯衫匆忙跑出的模糊身影,和她身後跟著的於冠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