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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口，滿眼都是冷漠。

男人錯愕，何希瑤更是不明白：“你為什麼不願意？”

“妹妹你是不是病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她上前來探我的頭想看看我是不是起了高熱。

可抬手間，卻將一塊玉佩掉落在地。

見此，她臉色一白，連忙將玉佩撿起，不敢看我的眼：“妹妹，我......”

她支支吾吾，急的快哭出來了。

想到先前親口告訴我玉佩被他當掉給我買了吃食，顧長錦眉心一跳。

他怕我質問，可我卻反應平淡道不問一句。

不由得，他心微微發緊，有些不滿：“拾安，你沒有什麼想問的嗎？”

他發現，我有些不對勁，探究般看我，更是試探開口：“你是不是聽誰說了什麼？”

他問，帶著極強的壓迫感。

見此，我輕笑，帶著諷刺：“你覺得我聽到了什麼？”

“是你和沈寂川為了讓我去替罪假裝愛我騙我裝破產斷腿，還是你此刻破破爛爛在我眼前說愛我然後不久前為何希瑤砸下萬兩黃金？”

我道，將手中的十幾錠銀子盡數歸還。

“你不用再裝了，我不會去死，畢竟，姐姐希望我好好活著，不是嗎？”我看向何希瑤，口中的這聲姐姐叫的格外重。

我想知道她能偽裝成好姐姐到幾時，卻不想，她半刻都裝不了。

生怕我當真離開讓她沒了對比欺辱的對象，她連忙上前來抓住了我的手。

“妹妹你別生氣，他做這一切都是有苦衷的，他喜歡的不是我而是你。”

何希瑤解釋，眼底卻是明晃晃的惡意。

我就站在原地，心底默數到三時果然聽見一聲尖叫和那一句熟悉的：“妹妹你怎麼能推我？”

這樣的場景我從小到大經曆了太多次，明明我什麼都沒有做，可所有人都會向著她。

而沈寂川也果然如往前那般即刻給何希瑤出了氣。

被一腳踹飛時，我重重跌在地上，生生嘔出了一口血。

胸口翻騰間，我聽到沈寂川說：“你想要自由，簡直就是做夢！”

話落，他抱起何希瑤離開。

而悲涼間，冷漠在一旁的顧長錦收起那副深情，戲謔的挑起了我的下顎：“你聽到了也好，免得我裝的怪累。”

“原本，我是看不上你這被玩爛的身子的，但誰讓瑤瑤希望我能陪著你呢？”

“所以，我勉強把你留在身邊也不是不行，畢竟，你同瑤瑤有七分相像。”

“做個替身，還是夠格的。”

他笑，惡劣的將我抱近懷中吻了吻額頭。

明明是親昵至極的動作，我卻隻覺得渾身冰涼的徹底。

恍然間，我忍不住掙紮，卻在下一刻暈了過去。

在清醒的時候，我已經到了沈府，又或許是顧府。

因為緊挨著的兩家，在我不知情的時候已經被打通。

緣由隻是。何希瑤喜歡沈府的荷花池，也喜歡顧府的桃花林。

如今，我清醒的坐在榻上，一字一句聽著耳邊丫鬟傳來的炫耀聲，知道了兩個男人對何希瑤的盛世偏寵。

“嫉妒嗎？難過嗎？隻可惜，你沒那個命。”丫鬟嘲諷著，我卻笑，遮住了眼裏的晦澀。

一開始，我嫉妒過，難過過，可我知道，這天底下沒有誰非要去愛我。

他們恨我或愛我，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我沒資格去怨恨。

所以，我平靜的可怕。

而接下來的幾日，兩個男人陪何希瑤四處玩，我就安安靜靜的待著。

如往前那般，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避開所有鋒芒。

可偏偏，何希瑤還覺得不夠。

不過半個月，我便被兩個男人陰沉著臉吩咐丫鬟強製換上了幾乎薄到透明的紗衣。

被推到兩人麵前時，沈寂川肆無忌憚的掃視我的身子，喉口微微滾動：“養了半個月，倒是讓你有了些從前的風采。”

說著，他看著我滿身的疤痕忍不住皺眉：“有些難看，不過沒關係，小侯爺不會介意。”

他開口，我愣愣抬頭，似乎知道我在迷茫，顧長錦抬手勾住我的發絲笑的涼薄。

“你明明知道瑤瑤是我們的底線，卻偏偏不知死活的往荷花池邊抹鬆油算計她跌落染了風寒。”

“自己做的孽，那便自己還。”

“半個月折磨，換小侯爺請太醫來給瑤瑤調養身體，也算你物盡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