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丈夫徐國濤和城裏小青梅生下小女兒時,我主動提出了假離婚。
隻因上一世他了可以接我回城,答應了父母和城裏的小青梅生下一雙兒女。
可我等了999個日夜,他終於兒女雙全,卻向我提出了離婚。
“兩個孩子要上戶口,隻能委屈你和我假離婚了。”
“我知道你最懂事,時機成熟咱們就複婚。”
我信了他的鬼話,在鄉下節衣縮食滿懷期待地守著活寡。
他卻帶著妻兒在城裏錦衣玉食,從未給我寄過一分錢。
直到村裏的變態鰥夫摸上門來將我淩虐致死,他都沒再來看我一眼。
在睜眼,我回到了他小女兒降生這天,這一次我主動提出了假離婚,遠走高飛。
直到5年後,在百貨大樓相遇,他猩紅著雙眼抓住我的手。
“晚星,這麼多年你去哪了,你現在回來咱們和秀琴三個人一起過好日子。”
我皺了皺眉,下一秒紮著小辮兒的女兒衝進了我的懷裏
“媽媽,爸爸說他想你了。”
......
再遇見徐國濤時,我穿著綢緞旗袍,頭發也燙了時下流行的波浪。
這副打扮,和五年前那個灰頭土臉的村婦判若兩人。
徐國濤目光灼灼地盯著我看了許久才認出我來。“晚星,這麼多年你去哪了?”
他身旁的發小更是雙目發直,
“哎喲,國濤,這就是你以前那個......哎呀,真是女大十八變啊!這可真是太洋氣了!跟畫報上的人似的!”
我沒有理會他們,轉身和身旁的史密斯先生用流利的英語介紹著百貨大樓的布局。
徐國濤一個跨步就攔在我們麵前“你什麼時候會說英語了?是不是為了學秀琴?”
上一世,為了能得到他父母的認可,我苦學一年才考上了大學。
他卻跪在我麵前求我放棄學業,說要和我長相廝守不能異地。
可轉頭他就和楊秀琴有了兒女,而我倒成了他口中那個“沒文化”、“眼界窄”、“上不了台麵”的鄉下婆娘。
苦學的英語更是被他認作是為了模仿書香世家出身的楊秀琴。
重來一世,他竟還是如此自以為是
我片刻的愣神被他當作了默認“晚星,你終於回來了,如今複婚不了了,咱們就和秀琴三個人一起過吧。”
三個人?他還是一如上一世,想要坐享齊人之福,城裏一個家,村裏一個溫柔鄉。
下一秒,玩具店裏衝出了他的一雙兒女邊指著我大喊:你這個壞女人!不許你搶我爸爸!你是想破壞我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