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衫很破舊,洗的發黃。
林婉晴滿意地看著我,伸手掐住我胸前的軟肉狠狠一擰:“警告你,擺正自己位置,你隻是庭洲發泄的工具,別妄想取代我。”
我疼得倒抽一口冷氣,卻不敢反抗。
她看我這模樣,這才鬆開手,恢複了那副溫柔的模樣:“好了,我們回去吧,別讓你的未婚夫等太久。”
她提及未婚夫兩個字時,嘴角多了些許的諷刺。
回到禮堂時,賓客們看到我換上破舊襯衫,發出嘲諷的笑聲。
霍庭洲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
儀式草草結束,沒有交換戒指,沒有親吻。
當神父宣布我們成為夫妻時,霍庭洲冷笑,什麼都沒說大步離開教堂,隻留下我一個人。
傍晚,他惡狠狠地將我拖進臥室,甩手將我扔在床上。
他滿身酒氣,居高臨下地審視著我,聲音危險而低沉,“為什麼換衣服?”
我瑟縮著點頭,不敢說話。
“嗯?給我屈辱?”他俯身,一把扯開我的衣領,“關於我和她的事,你知道多少?說!”
“沒、沒有...…”我慌亂地搖頭。
我見識過他的殘忍,隻能一味地順從,害怕的心理油然而生。
霍庭洲眼神變得極為陰鷙,他從腰間抽出皮帶,直接抽向我:“沈清棠,我警告過你,別跟我撒謊!”
皮帶重重地抽在我的大腿上。
我尖叫著,蜷縮成一團。
“說!怎麼不說?”他又是一皮帶抽下來,“你是不是知道了?不然為什麼會換上破舊的襯衫?終於覺得自己配不上我了是嗎?”
霍庭洲這個人本就多疑,他在懷疑我知道他內心最深處的秘密。
“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哭喊著,疼痛讓我幾乎失去理智。
霍庭洲停下動作,冷冷地看著我:“想知道為什麼我會變成植物人嗎?”
沒等我回答,他掏出一壺酒,悶聲喝了一口,自顧自地說起來。
我害怕地蜷縮在角落裏,本能地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來。
他皺著眉,有股說不出的深情:“那是因為我想救婉晴,結果出了車禍。而她呢!救下她又怎麼樣?還不是我大哥的遺孀麼?我永遠不能光明正大地愛她!"
我震驚地看著他,從未想過會聽到這樣的告白。
我一直知道,他心裏有喜歡的人。
一開始的暗戀,到此時此刻,我徹底死了心。
是的,我要逃離,不僅要逃離,還要斷掉不該有的念想。
正當我清醒時,他用皮帶抬起我的下巴,“不過說到你,你父親為了錢把你賣給我衝喜。可他怎麼不想想,你這種賤貨也配做我的妻子?”
皮帶再次落下,這次是抽在背上。
我疼得翻滾到床下,卻被他一把拽回來。
“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他獰笑著解開自己的皮帶,“現在,我要讓你永遠記住,你隻是個替代品。”
當他進入我時,我咬破了嘴唇才忍住不叫出聲。疼痛從身體蔓延到心臟,感覺自己正在被一點點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