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做人是做人成熟的標誌,是為人處世的一種基本素質,也是一個人成就大業的基礎。
低調是立世的根基。低調做人是一種生存的大智慧,是一種韌性的技巧,是做人的一種美德。“良賈深藏才若虛,君子盛德貌若愚。”“地不畏其低,方能聚水成海,人不畏其低,方能浮眾成王。”“勝人者有力,自勝者強。”這些有益的格言,告誡我們一個道理:低調做人才是最完美的人生。低調做人的人相信:給別人讓一條路,就是給自己留一條路。低調做人的人懂得:才高而不自誇,位高而不自傲。做人不可過於顯露自己,不要自以為是,更不該自吹自擂。低調做人的人知道:要想贏得友誼,就必須平和待人;要想贏得成功,贏得世人的敬仰,就必須學會低調做人。
據說大科學家愛因斯坦著裝和修飾過於簡樸,日常生活不修邊幅,以至於有一次參加演講時,負責接待工作的人誤把他的司機當做了他,而把他當成了司機。這雖說是個笑話,可也反映了大科學家愛因斯坦不擺架子、低調做人的姿態。
愛因斯坦從不擺世界名人的架子。他吃東西非常隨便,外出時常坐二三等車,推導和演算公式常利用來信信紙的背麵;並且,他還經常穿著涼鞋和運動衣登上大學講壇,或出入上流社會的交際場合。有一次,總統接見他,他居然忘記了穿襪子,但這並不影響他在總統和人民心目中的偉大形象。他初到紐約時,身穿一件破舊的大衣。一位熟人勸他換件新的,愛因斯坦十分坦然地說:“這又何必呢?在紐約,反正沒有一個人認識我。”
過了幾年之後,愛因斯坦已成了無人不曉的名人,這位熟人又遇到了愛因斯坦,發現他身上還是穿著那件舊大衣,便又勸他換件新的。誰知愛因斯坦卻說:“這又何必呢?在紐約,反正大家都認識我。”
由此可見,真正有品質、有成就的人,絕不會刻意地去追求架子,事實上,刻意追求架子的人也不可能真正有所作為。取得一點兒成績,就不可一世,這樣的人多是小人得誌。小人得誌就猖狂。要知道槍打出頭鳥,猖狂就得挨打,所以還是做一隻“夾著尾巴”的鳥比較安全。
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你如何標榜自己,充其量都是個普通人,今天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過去的奮鬥,這裏麵夾雜著別人的很多心血。因此,名人的尾巴夾得很緊,他們和別人的差距不在於他是一個名人,而在於他們知道人這一輩子不容易,得活自己的,更要尊重別人的。無論怎麼樣,都不要討人厭,不要動不動就跟人家吆五喝六的,誰有工夫搭理你呀。學會這一點比什麼都重要,這就是魅力。
可以這樣說,“夾緊尾巴”是一種道德選擇,因為這不僅代表著你的清醒,還代表著你對以往朋友關心幫助的感激。如果你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必然會把尾巴翹得很高很高。殊不知,一部人類史,正是人在道德目標的引導下不斷前進上升的曆史。抑製不良的欲望,就要保持一顆平常之心,趕走狂妄的情緒。正如《菜根譚》所說:“冷眼觀人,冷耳聽語,冷情當感,冷心思理。”因為“性躁心粗者一事無成,心平氣和者百福自集”。
趾高氣揚的人要獲得人生的增長點,就應該向一切尊重人類生命的道德力量鞠躬,包括麵對年輕人,不要擔心自己表現出愚蠢的樣子,人要全麵地發展,就得質樸謹慎求實。一般來說,鞠躬的時候是不應該翹尾巴的,因為那樣會露出不應該暴露的部位,如同是公園裏的猴子,從這個意義上講,我們時刻都應該注意到自己尾巴的位置,要不然,出風頭就是顯露、表現自己,自鳴得意地顯示自己比別人行。這樣的人很高調,也有不少居功自傲的人,最終還是落得身敗名裂的下場,甚至有可能招來殺身之禍。
三國時期,禰衡很有文才,在社會上是非常有名氣的,但是,他恃才傲物,從來都不把別人放在眼裏。經常說除了孔融和楊修,“餘子碌碌,莫足數也。”他容不得別人,別人自然也容不得他。所以,他“以傲殺身”,被黃祖殺了。
禰衡經過孔融的推薦,去見曹操。見禮之後,曹操並沒有立即讓禰衡坐下。禰衡仰天長歎:“天地這麼大,怎麼就沒有一個人!”曹操說:“我手下有幾十個人,都是當今的英雄,怎麼能說沒人呢?”禰衡說:“請講。”曹操說:“荀彧、荀攸、郭嘉、程昱機深智遠,就是漢高祖時候的蕭何、陳平也比不了;張遼、許褚、李典、樂進勇猛無敵,就是古代猛將岑彭、馬武也趕不上;還有從事呂虔、滿寵,先鋒於禁、徐晃;又有夏侯惇這樣的奇才,曹子孝這樣的人間福將。怎麼能說沒人呢?”禰衡笑著說:“您錯了!這些人我都認識,荀彧可以讓他去吊喪問疾,荀攸可以讓他去看守墳墓,程昱可以讓他去關門閉戶,郭嘉可以讓他讀詞念賦,張遼可以讓他擊鼓鳴金,許褚可以讓他牧羊放馬,樂進可以讓他朗讀詔書,李典可以讓他傳送書信,呂虔可以讓他磨刀鑄劍,滿寵可以讓他喝酒吃糟,於禁可以讓他背土壘牆,徐晃可以讓他屠豬殺狗,夏侯惇稱為‘完體將軍’,曹子孝叫做‘要錢太守’。其餘的都是衣架、飯囊、酒桶、肉袋罷了!”
曹操聽了很生氣,說:“你有什麼能耐?”禰衡說:“天文地理,無所不通,三教九流,無所不曉;上可以讓皇帝成為堯、舜,下可以跟孔子、顏回媲美。怎能與凡夫俗子相提並論!”這時,張遼站在旁邊,拔出劍要殺禰衡,曹操阻止了張遼,悄聲對他說:“這人名氣很大,遠近聞名。要是把他殺了,天下人必定說我容不得人。他自以為很了不起,所以我要他任教吏,以便侮辱他。”一天,禰衡去麵見曹操,曹操特意告訴看門人:“隻要禰衡到了,就立刻讓他進來。”禰衡衣衫不整,還拿了一根大手杖,坐在營門外,破口大罵,使曹操侮辱禰衡的目的沒能達到。有人又對曹操說:“禰衡這小子實在太狂了,把他押起來吧!”曹操當然也很生氣,但考慮後還是忍住了,說:“我要殺他還不容易?不過,他在外總算是有一點名氣。我把他送給劉表,看看結果又會怎麼樣吧。”就這樣,曹操沒有動禰衡一根毫毛,讓人把他送到劉表那兒去了。
到了荊州,劉表對禰衡不但很客氣,而且“文章言議,非衡不定”。但是,禰衡驕傲之習不改,多次奚落、怠慢劉表。劉表又出於和曹操一樣的動機,把他送給了江夏太守黃祖。
到了江夏,黃祖也能“禮賢下士”,待禰衡很好。禰衡常常幫助黃祖起草文稿。有一次,黃祖曾經握住他的手說:“大名士,大手筆!你真能體察我的心意,把我心裏想說的話全寫出來啦!”但是,後來在一條船上,禰衡又當眾辱罵黃祖,說黃祖“就像廟宇裏的神靈,盡管受大家的祭祀,可是一點兒也不靈驗”。黃祖下不了台,惱怒之下,把禰衡殺了。禰衡死時不到三十歲。曹操知道後說:“迂腐的儒士搖唇鼓舌,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禰衡短短的一生,沒有經過什麼大事,我們很難斷定他究竟才高幾何。然而狂傲至此,即便有孔明之才,也必招殺身之禍。由此可見,做人不要太狂妄自大,傲氣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