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佑澤不知從哪還是知道了我是孟南歡前男友的事,孟南歡奪命電話一直響不停。
我揉了揉眉心,按下接聽鍵。
“我沒想到你心眼這麼小,賀嶼,你這輩子非要纏著我嗎?”
嗓音太刺耳,我把電話拿遠了一點,“不是我說的。”
“晚上八點平和飯店,我約了佑澤,你過來向他解釋,不然我和你沒完。”
孟南歡說的理所當然,我覺得有些好笑,“我需要解釋些什麼?說是我死纏爛打求你和我在一起的,跟他說就算我們抱了、睡了、就連婚也求了,但你還是隻愛他一個。”
“孟南歡,認識你以後我已經夠卑微了。”
“我還要在卑微的去幫你自證,你不愛我這個血淋的事實嗎?”
情緒積壓的太深,一股腦把心裏的話說完,並不暢快。
那邊淡淡的回了句。
“既然知道我不愛你,這句話還不去幫我和謝佑澤說。”
心裏拔涼,這瞬間,胸腔內氣急的情緒突然就冷靜了下來,我掛斷電話,把孟南歡拉黑。
卻沒想到孟南歡雇了兩個保鏢,堵在我回家的路上把我硬拖到謝佑澤麵前。
燈紅酒綠吵嚷的包廂,在我被孟南歡拽進來一刻安靜下來,所有人朝我們看來。
孟南歡在眾人戲虐的眼神中蹲在謝佑澤身下,“佑澤,你不信我說的話,賀嶼親口說的你總要聽聽。”
孟南歡委屈的低下頭,向他服軟。
“這幾年我對他的臉色,他最清楚了,我以為你不會回來才和他在一起的。”
“賀嶼,你來說!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一隻都愛著佑澤。”
孟南歡見我站在原地不動,焦急的開口催促。
“佑澤,你確實別太在意,他舔了這麼久都沒舔到,足以證明南歡對你的心思了。”
“對啊,跟個吊絲計較什麼。不過孟南歡什麼眼神,和佑澤都談過了,這種人還吃的下?”
“哈哈,他還過來幫前女友自證,這事誰做得到?”
我窘迫不堪,僵硬的挺直脊背,如小醜樣站在這受人嗤笑。
“我先走了。”
還沒轉身,就被孟南歡拽住,尖利的指甲在我胳膊上留下劃痕。
“賀嶼,你今天必須說清楚。”
她抓住我,眼神裏第一次對我露出乞求,謝佑澤凝眉,眼神悠悠地停在孟南歡拉住我的手上。
後者趕緊鬆開。
我咬緊牙關,話一字一句的從嘴裏蹦出來。
“謝先生,她說的都是真的。”
“是我死纏爛打,她才勉為其難的答應,後麵的事你都知道了,你一回國,她就義無反顧的回到你身邊。”
孟南歡緊繃的神情放鬆下來,躺回謝佑澤身邊,再沒看我一眼。
說出口的話讓我已經無處頓足,本以為終於能離開,謝佑澤開口。
“你玩了我的女人,該向我賠禮。”
他深吸口煙,吐出內心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