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有潔癖,不喜歡殘疾人。”男人的聲音油膩刺耳。
徐硯聲立刻辯解,“陳總,她雖然眼睛看不見,但身材姿色絕對上乘。”
“而且很幹淨,從來沒接觸過別的男人。”江浸月在一旁補充。
“一周五百萬,你們可以考慮考慮。”陳總漫不經心地說。
原來在他們眼中,我隻是一件可以買賣的商品。
“成交!”徐硯聲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銀行卡被塞進徐硯聲手中。
“密碼是六個八,卡裏有一百萬訂金,滿意再付尾款。”陳總說。
江浸月興奮地小聲尖叫,“硯聲,答應他!”
徐硯聲俯身在我耳邊輕語,“言言,委屈你一周,等我來接你。”
他的語氣裏沒有愧疚,隻是告訴我要接受現實。
門關上的聲音傳來,房間裏隻剩下我和那個陌生男人。
“小美人,我們可要好好享受這一周。”男人猥瑣地笑著。
他的手在我身上肆意遊走。
“真是個極品,看不見又怎樣,身子這麼嫩。”他的聲音充滿欲望。
我強忍著惡心睜開眼睛。
“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報警告你強奸!”我厲聲喝道。
陳總愣了一下,隨即冷笑,“小丫頭演技不錯,但你以為我怕嗎?”
他還要撲過來,我迅速從枕頭下摸出提前準備好的匕首。
“我能看見。”我盯著他說。
陳總的眼中終於不敢在動。
“這對狗男女騙了我?”他有些憤怒。
“滾出去。”我手中的匕首指著他。
陳總慢慢後退。
“賤人,你會後悔的!”他摔門而出。
我虛弱的倒在床上。
撥通了舒令川號碼。
“哥,救我。”
我衣衫不整地走進賭場。
看到江浸月站在賭桌前,把我的血汗錢壓在了荷官麵前。
“押大。”她信心滿滿地說道。
“小。”荷官麵無表情地宣布結果。
江浸月的臉色瞬間煞白:“不可能!”
看著她被賭場的人團團圍住,哭得梨花帶雨,我卻感到一種病態的滿足。
“江小姐,您已經欠下了三百萬。”賭場經理的聲音冷酷無情。
江浸月哭著求饒:“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能贏回來!”
“沒有機會了。”經理搖頭,“你有兩個選擇......”
他指向大廳中央那個透明玻璃房:“要麼現在還錢,要麼進入表演房還債,直到有人願意贖你出來。”
此刻裏邊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在玻璃房裏搔首弄姿,那裏發生的事情,足以讓一個女人生不如死。
江浸月跪倒在地上,看著徐硯聲。
徐硯聲站在旁邊,也不知所措。
“月月,放心,我想辦法!”
忽然,他的目光掃過角落,落在了我身上。
我看到他眼中閃過詫異,似乎在想我怎麼能從那個男人手中逃脫。
但他並不在意,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他衝過來抓住我的手臂。
“舒言,太好了!你來得正是時候!”他的聲音因興奮而顫抖。
“舒言,你快去!你替月月進那個房間!”他命令道。
我甩開他:“你瘋了?”
“隻要一會兒,我馬上就能籌到錢救你出來!”他的眼中沒有愛,隻有赤裸裸的利用。
“徐硯聲,你還是人嗎?”我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
“月月不能進去,她受不了那種場麵!”他竟然這樣理直氣壯。
我冷笑一聲:“那我就能受得了?”
他眼神變得凶狠:“舒言,這是你欠我的!別忘了是誰照顧了你這麼多年!”
“你能看見了?”他話音一轉。
“沒錯,徐硯聲你休想在控製我。”我死死盯著他。
他開始強行拖拽我,試圖將我推向那些麵無表情的賭場打手。
“月月不能有事!舒言,這是你欠我的!”徐硯聲的聲音更加憤怒。
賭場打手朝我伸出手,我閉上眼。
突然,一道充滿威懾力的聲音在賭場內響起:“我看誰敢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