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的手被狠狠拍開。
“弄這麼大陣仗,嚇得晚晚臉色這麼白,要打把她弄出去打。”
我心如死灰,卻見楚晚一臉得意哪裏有臉色蒼白的痕跡。
“都是你設計的。”
我一字一句幾乎從牙縫裏擠出來,再無絲毫希冀。
“省點功夫好好養病吧。”
謝忱自然地護在她麵前,睥睨的眼神顯然把我的怒意當笑話。
“我是法官,按我的經驗你上訴後隻會被判全責。”
我愣住,不敢相信這話會從他嘴裏說出來。
三年前,我第一次見到他,就是在法庭上。
我被告故意傷害罪,實際上我隻是見義勇為時正當防衛。
謝忱堅守職業信仰,不受對方賄賂,還了我清白。
從此,麵對這個一本正經又有著冷峻神顏的男人,我發了瘋的跪舔。
為了不讓他嫌棄,我刻意隱瞞自己掌控黑/道的身份。
終於,在我被認回楚家那一天,他答應了我的追求。
可看著如今的他,我頓時明白了自己從頭到尾都是自作多情、滿盤皆輸。
“如果你上訴,就要擔虐待寵物的責任,那都是名貴品種,寵物的主人也都是晚晚的好姐妹,你別讓她難做。”
楚父楚母冷眼掃過我。
“你要是敢汙蔑晚晚,別怪我們把你趕出去,你這個女兒我們不認也罷!”
楚晚趁機跪在我麵前,哭得梨花帶雨一遍遍重複著虛偽的對不起。
看著這滿屋子的人,我從憤怒轉為釋然,咬牙別過頭,眼睛卻不爭氣的漫出淚。
“好,怪我自己。”
我還不能離開楚家。
當晚,楚晚卻獨自前來,褪去那抹偽裝。
她拍拍我的臉,言語中帶上幾分憐憫。
“今天委屈你了,不過那些寵物隻是有些生氣,你下手太重了呀妹妹。”
“謝忱哥哥勸你果然有用,你聽他的話,他聽我的話。”
“看著你瘋舔的高冷男神哭著求我愛他是什麼滋味?嗯?妹妹,你不該回來的。”
我臉上浮出一抹譏笑,隻恨四肢不能動彈不能一巴掌泄憤。
我的輕蔑對她來說仿佛莫大的恥辱。
她眼底閃過一絲瘋狂。
“一聽說你回來,你知道我受了多少冷眼和譏諷嗎?!”
“他們一個個都說我是冒牌貨!”
她猛地往我嘴裏灌進一杯藥,我嗆得說不出話。
下一秒卻進來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楚晚看著我的衣服被撕開,暴露無遺。
我驚慌失措,可一動全身皮開肉綻。
她順手鎖上了門,嘴角彎起譏誚的弧度。
我絕望地掙紮,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全身傷口,痛得要命。
直到關門前一瞬我看清了謝忱,僵住了。
身為法官,卻對眼前的強/奸案視若無睹。
身為未婚夫,更對未婚妻被淩/辱的行為默許不言。
那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瞬間將我三年的感情貶得一文不值。
我從小一個人摸爬滾打,謝忱是第一個維護我的人。
哪怕他隻是例行公事,我卻瘋狂陷入他。
我再也忍不住,痛哭出聲,心像被撕碎了。
正是這一頓,那男人看清了我的臉,竟嚇了一跳,接著連滾帶爬跌下床。
他狠狠掌摑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