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多年,我摸爬滾打成為黑/道女老大卻隱藏身份重歸豪門,
隻因假千金姐姐一句手臟,偏心父母就將我十指夾斷。
一個正牌千金淪為全家保姆過得豬狗不如,我成了全城的笑柄。
舔了三年的清冷法官男友卻站出來為我撐腰向我求婚。
我欣喜若狂以為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
結果隔天撞見他忍著欲/望向她邀寵,
“聽寶寶的我已經耍過她了,可不可以再愛我一次?”
我心灰意冷轉頭答應了父母替嫁的要求,
那京圈顧家太子爺半身不遂麵目可怖我認栽,
隻是成了顧家的人,我楚音可就不算自滅滿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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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父楚母火急火燎地推開病房門,一臉驚喜。
“楚音,你電話裏說的願意嫁給顧家殘廢醜八怪是真的?!”
我看著二人期待的樣子,頓覺諷刺,點了點頭。
“但你們別告訴謝忱,我怕他一時接受不了。”
楚母笑開了花,親切地湊上來撫摸/我的手。
我痛叫出聲,昨天我的十隻手指才被他們夾斷,隻因楚晚一句手臟。
“哦對,斷了斷了,那我們就不怪你摸臟了姐姐的裙子了。”
楚母嘉獎一樣撫了撫我的頭發。
我卻覺得心冷又惡心。
楚父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晚兒沒福氣,自從知道了不是我們的親女兒可受了不少委屈。”
“如今嫁到顧家這麼享福的好事我給了你,嫁過去之後可別忘了娘家對你的好。”
我心裏輕哼出聲。
如果十指盡斷也算好,那我確實該記一輩子。
未婚夫謝忱不知何時進了門,身後貼著可憐委屈的楚晚。
兩人幾乎緊挨著,我的心一瞬間被刺痛。
我追了謝忱三年,直到今天也隻牽過他的手腕。
楚晚小心翼翼開口:“妹妹,你的手疼不疼,聽爸媽說你自斷手指,其實我的裙子臟了也沒關係的。”
楚父楚母絲毫不覺心虛,倒是心疼地輕撫起楚晚的背。
楚晚的茶藝算得上天賦異稟,一下子帶起哭腔。
惹得平日冷若冰山的謝忱不禁側目紅著眼圈。
要不是已經目睹過兩人的互訴衷腸,我一定大喊大叫著向他戳穿楚晚的偽裝。
可我隻是淡淡垂頭。
“不疼了,是我不該弄臟你的裙子。”
一反常態的態度讓謝忱終於舍得遞給我一份冷冷的眼神,卻也隻停留了半秒。
可幾分鐘前,他勾人的桃花眼盈滿淚水,主動用臉去蹭楚晚的手背,像隻委屈的小獸。
“寶寶,我用求婚耍她了,她最在乎這個的,你別不要我。”
順帶將她的腳壓在自己的欲/望上,發出隱忍的悶哼。
而楚晚透著門縫與我對視,清純的臉上張揚起輕蔑的意味。
我抬眼神色破碎看向謝忱,他又恢複了那副厭世冷冽的模樣。
看我像看陌生人。
楚晚側身一步擋在我與他之間,親昵地拉起我和他的手。
“太好了,那我帶妹妹去玩,謝忱哥哥一起來好不好?”
謝忱呼吸停滯一瞬,耳尖緋色蔓延。
被緊攥的手疼得我牙關打顫,卻在看到謝忱答應的一瞬咬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