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臉色慘白,季寒洲軟了語氣:“心月,你剛出獄可能一下子無法接受事實,我就當你胡言亂語,離婚的事不作數,但你以後必須要和我們一樣尊重辛婭,對她惟命是從。”
聽聽,多麼炸裂的發言。
分明是他先對不起我,還假惺惺裝大度給我機會。
我差點笑出聲,望向辛婭怒罵:“黑人貴族是吧?難道你們的禮教就是破壞別人的家庭知三當三?要我給你道歉、對你惟命是從,你簡直癡人說夢!”
辛婭的臉色當即變了,衝上來對我拳打腳踢:“你敢質疑我的身份?我要好好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叫貴族風範!”
黑猴子小孩見狀也撲上來咬我:“你欺負我媽咪,我要咬死你這個勞改犯!”
季寒洲、爸媽、公婆也加入這場群毆。
我一人之力敵不過他們,實在忍無可忍,掏出手機報警。
涉及國際友人,警察來得很快,把我們一家子都帶去了警局。
辛婭抱著黑猴子小孩,囂張跋扈地指揮著警察:“那個黃種賤人竟然敢打我,我命令你們即刻把她處決,給我道歉!否則我們黑人貴族將治你們包庇之罪!”
警察們皺眉,十分不滿她嘴裏對黃種人的歧視,更是看弱智一樣的眼神看著她,覺得她腦子有些不正常。
季寒洲也指著我,惡人先告狀:“警察同誌們,這個惡毒的女人故意毆打黑人貴族小姐,破壞了兩國友好,你們一定要狠狠教育她!”
爸媽、公婆也附和道:“她簡直是太過分了!必須嚴懲!”
警察們麵麵相覷一眼,發現他們7人對我恨意十足,於是仔細問我事情經過。
我紅著眼眶,身上皆是淤青,強忍著崩潰情緒,一五一十地說了。
警察同誌聽了,臉色鐵青:“季先生,婚內出軌、欺瞞代孕是違法的,我建議你們好好和白小姐協商處理,不然你們可能要負法律責任。”
季寒洲一聽,有些害怕:“她說謊!是她自己不檢點生出的黑皮孩子跟我有什麼關係?她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個孩子有問題?叫她拿出來啊!”
事到如今,他還以為我會顧忌以往情麵,不捅破簍子撕破臉。
我悲涼地衝他笑笑:“季寒洲,事在人為,你別後悔!”
爸媽知道我性子,有些慌亂道:“你這孩子在說什麼胡話?你和寒洲好不容易團圓,有必要鬧得這麼難看嗎?”
公婆也一唱一和道:“家醜不外揚,心月啊,今天的事就算了,沒必要鬧得人盡皆知。”
辛婭聽了,昂著頭不屑插話:“就算是代孕又怎麼了?她能替我生孩子是她的榮幸,以後南美有中國人血統還不是我的功勞?”
警察同誌十分無語,再開口時帶了些威壓:“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不會因涉事人員的國籍或者種族區別對待,不管什麼身份,在中國都要遵紀守法!”
我看著辛婭胸大無腦的樣子,出聲質疑道:“我十分懷疑你這個黑人貴族的存在,請問你到底是哪個國籍?如果你真是貴族的話,還需要勾引有婦之夫生孩子嗎?你該不會是個詐騙犯吧!”
季寒洲隻是個平平無奇的月光族,他要真娶到什麼極品貴族,算我輸。
辛婭看著眾人投去探究的目光,嚇得一哆嗦,拽著黑猴子小孩就要跑。
“你們敢質疑我高貴的血統,我這就去找我哥治你們的罪,明天一定要你們跪著給我舔鞋道歉!”
季寒洲他們趕緊追出去:“辛婭,我們相信你是真貴族,你能不能讓我們見識下其他貴族的威儀?”
我看著他們風風火火地離開,篤定那個黑皮辛婭絕對有問題。
離開警局後,我沉下臉,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深哥,追求我的好機會來了,這筆買賣你敢不敢接?”
下一秒,一輛邁巴赫停在我麵前,從車上下來一位西裝革履令所有人聞風喪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