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卷起我脖頸的血肉時,我聽見父親喉間發出破碎的悲鳴,而韓靈卻還在變本加厲的逼我就範。
“徐墨,你身後的狗又上來了呢,你再不磕頭認錯的話,可就又要再砍一隻手了。”
就在我瀕臨崩潰邊緣的時候,狗場的大門卻突然被人嘩啦啦打開,
“行了行了,不帶你們這麼折磨人的,要是鬧出人命,我這狗場還開不開了。”
“兄弟,我給你叫了救護車,你快帶你爸走。”
我朝來人點了點頭,沒有理會身後兩人的謾罵,背起父親就朝門口的救護車奔去。
父親一進急救室,我就脫力般癱倒在門口。
路過的醫生將我扶進了病房,劫後餘生的恐懼讓我腦門一陣發涼,我不禁開始思考著我和韓靈怎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原本我和她也算青梅竹馬,那年她與蘇哲分手,她父母又因車禍雙雙離世,韓氏瀕臨破產的邊緣。
她傷心欲絕的來到我家,跪在我父親麵前,求我們看著它父母的情分上幫她渡過難關。
她以自己為交換,要求我將手裏的專利轉給韓氏,
那時她說,隻要我答應娶她,韓氏就有我的一半,她會一輩子對我好,為我生兒育女。
雖然我之前對她並沒有非分之想,但那一刻她隱忍又堅強的神態還是打動了我。
婚後,我們也算有過一段甜蜜的日子,卷卷就是那個時候來到我們家的。
可這一切卻在蘇哲再次出現的那一刻全部變了。
她開始頻繁出差,開始夜不歸宿,開始對我不耐煩。
甚至現在因為她我不但我沒有一直手臂就連父親也......
我偷偷摸了一把酸脹的眼眶,一抬頭前台的護士急衝衝地走了進來。
“徐先生,你剛給我的卡被限額了,你爸的醫療費刷不出來了,你看還有別的方式繳費沒有?”
我心中一涼,握著手機的手不斷顫抖,韓靈居然在這個時候停了我的卡。
沒有錢繳費,父親的傷要怎麼治?
電話一次次被掛斷,我不斷給她發去信息,她也是已讀不回。
我知道,她還沒為蘇哲出夠氣,她在等我主動跪地求饒!
我將戴了十年的婚戒摘給醫生,那是我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轉身打車去往韓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