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生日宴會上,就因為我養的狗對她的白月光吠了一聲,她就將狗燉了,還逼著我吃狗肉。
訓犬師的父親看不下去,上前找她理論,她卻充耳不聞,反將70歲的父親送去狗場,要他當場表演馴服大型惡犬給白月光解氣。
“徐墨,你這麼愛狗,我現在叫你父親當場馴服一隻最烈給你,怎麼樣?”
看著圍場裏眼放綠光的狼崽子,我跪下來求她放過我父親,她卻罵我有眼無珠連狼狗都分不清,反手也將我關了進去。
“這個狗場是蘇哲推薦的,裏麵的狗都跟綿陽一樣溫順,你為了汙蔑阿哲,指狗為狼,你也太不要臉了。
最後父親被群狼咬的滿身是血,奄奄一息地躺在我的懷裏,
“小墨,韓家的情我拿命還就是了,今天過後你不必姓徐,回到你該在的位置,從此天高開闊無拘無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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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身上到處都是深可見骨的傷口,麵前的群狼依然像餓極了一般還在滴答滴答的留著口水。
韓靈卻親昵的摟著蘇哲,麵色不悅的朝我催促:
“徐墨,叫你爸別裝死了,趕緊起來訓狗,我們還沒有看過癮呢。”
“他還要是再不起來,我就去隔壁獸場借幾隻老虎過來,看你們還敢不敢敷衍我!”
看著懷裏氣若遊絲的父親,我再也忍不住,猩紅著雙目看向韓靈,
“為了給蘇哲出氣,你真的要賠上我父子倆的性命嗎?”
“韓靈,你別逼我恨你!”
而韓靈卻絲毫沒聽見我話裏的決絕之意,反而一臉戲虐的看著我,
“你倆還真會演戲,你們身上的明明是狗血!”
“你當我眼瞎嗎啊?這地上的幾條狗都被你們父子捅成篩子了,你還好意思自詡愛狗人士!”
“真是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人,我呸!”
我被韓靈的話氣的渾身顫抖不止,正想開口反駁,懷裏的父親卻緊緊拉住了我的衣袖,
“小墨,算了,我這條老命不值錢,死了就死了,趁我還有一口氣在,你拿我當誘餌引開狼群,趕緊逃出去吧。”
父親的話徹底將我的心防擊潰,滾燙的淚水奪眶而出。
我顫抖著手擦幹父親臉上的血汙,將身上被血浸透的襯衫脫下,背過身將重傷父親綁在後背。
再次撿起地上的剛飲過狼血的尖刀。
剛站起身,父親就劇烈的掙紮起來,我知道,他不想我再繼續跟狼搏命。
我試過臉上的汗水,安撫地拍了拍父親的背後,目光堅定的看向韓靈的方向,
“父親,真正想我們死的不是狼,殺狼,沒用!”
說完,我揮刀朝自己的手臂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