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呸了一聲,拿起掃帚就要趕人。
“你個鑽襠的爛狗,打得一個好主意,又想要學位,又想光明正大和任欣雨一塊是不是?”
“虧你姐還是烈士,親弟弟居然是個這樣破壞軍婚的賤人,我都替你姐蒙羞!”
“滾,任欣雨,帶著你的男小三給我滾!我家不歡迎你!”
突然,任欣雨臉色發白,忍不住幹嘔起來。
我愣了一瞬,沒有思考地上前握住她的手腕。
在感受到脈搏後,險些站不穩。
是喜脈,有一個多月了。
而那天,剛好是她外派的日子。
我哭著哭著,就笑了起來,指著任欣雨諷刺道:“就做了那一次?那你肚子裏這個孩子難不成是和別人搞在一起的?你任欣雨倒是不挑,誰都能上,身上恐怕都帶臟病了吧?”
算算時間,那天恰逢暴雨,我發著燒被困在醫院裏。
我打了家裏的電話,求她來接我。
可是那天她卻出任務離開了,無人接聽。
最終我發著燒,淋了半個小時的雨才走回了家。
事後我臥床多日,可沒想到她卻在溫柔鄉裏纏綿。
哥哥沒忍住,滿眼的怒火,抬手就給他們一人一個耳光。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還要欺負我弟弟到什麼時候,帶著你的男小三和你的私生子,滾!”
看到向康博被打,任欣雨蹭一下子站起來,推了哥哥好幾下,更是頓時克製不住情緒。
“程正,你先管好你自家的爛事吧!你自己老婆出軌,你不隻會逃回來,一個沒用的倒插門,裝什麼!”
“嫂子她可以,我任欣雨怎麼就不行了?”
聽到這句話,我震驚地看著哥哥。
見到他臉上的苦澀,我頓時明白了。
一股濃濃的悲意湧上心頭。
我們兩兄弟自幼都是村裏的驕傲,事業一路綠燈,沒想到最後都所娶非人。
任欣雨頓時來了勁兒,也不管向康博了,專門走上前說:
“嫂子老家的姐夫被接到了城裏,如今她隻怕都揣娃了。”
“誰讓你們兄弟倆一個比一個不爭氣,我們這樣都是被你們逼的!”
我不再退縮,氣急反笑地嗆聲:“什麼時候你們女人出軌還成我們男人的錯了!”
突然,我想到幾年前,老婆突然安排團裏的車,特意拐去了鄉下一程。
我抱著哥哥,憤怒地看向任欣雨。
“是你把人接過去的?”
任欣雨眼裏全是震驚,似是沒想到我居然會發現。
她被我看得發虛,可依舊嘴硬。
“你別這樣看我,我也是為了你老程家能傳宗接代,再說了,老大的爺們兒,一個子兒都看不見,你知不知道外麵人都怎麼看我們!”
我拿起一旁的扁擔,就要趕人。
向康博被嚇了一跳,後退的時候不小心摔倒,捂住肚子叫喚了起來。
“好痛,欣雨姐,我那兒好痛。”
任欣雨突然慌了神,想要將他抱起。
可他疼得直冒冷汗,她趕忙把扁擔扯過丟到一旁。
然後當著我的麵把他褲子脫了。
這一脫我才看到,向康博那處塞在一個瓶子裏。
他們居然......!
“程聞棋!快點救人,要是康博有什麼好歹,我拿你是問!”
我站著不動,眼睜睜看著向康博在地上翻滾,心裏別提有多惡心。
見向康博越來越腫,她急了,用力掐著我,滿眼血絲地喊道:“我讓你救人,你聽不懂人話嗎?”
哥哥一棒子打在她身上。
“滾!他那兒沒了也好,大白天做些這種事,說出去真是丟我們男人的臉,最好是斷絕了割了喂狗!”
向康博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表情也越來越痛苦。
任欣雨沒有辦法,不過自己有孕把人抱起,朝醫院跑去。
臨走前還放了狠話:
“程聞棋,你給我等著,要是康博有任何閃失,你們兄弟倆別想好過!”
我如釋重負地歎了口氣,可是想到將來,眼裏依舊滿是擔憂。
哥哥拍了拍我的肩膀,為我擦去了淚水。
“別怕,我早就想明白了,你嫂子和任欣雨那種人就是看我們老實,以為咱是軟腳蝦!”
“她既然想鬧,那咱就陪她鬧到底,看看最後是誰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