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的追悼會上,未婚夫也帶著魅魔情人來了。
隻因魅魔抱怨了一句追悼會的哀樂讓她害怕,
權逸風立刻讓人把哀樂換成了《好運來》。
我上前理論,他摁著讓我給魅魔磕頭:
“芊月已經跟我領證,如今她是大,你是小,按輩分你還應該叫她一聲嬸嬸。”
“你雖認回親生父母,但也是吃我權家的米長大,芊月比你大度,同意讓你當三報恩,代替她給我生孩子,你還不快磕頭好好謝謝她?”
“你就算是澳城財團公主,你那淡出鳥的身體,能跟芊月比麼?你要是不想失去我,就快些把你家財團給我,我可以考慮和芊月渡蜜月帶不帶你。”
我掙開他的手給我爸回複消息:
“讓我媽平安下葬,我就答應替韓芊月嫁給龍城那個癱子。”
——
我站在生母靈堂前,整理祭品的手上滿是凍瘡。
我好不容易找回親生母親,卻隻能給她送終,比死亡更殘忍的是沒有相認的機會。
權逸風帶著韓芊月也來了靈堂。
不愧是魅魔,穿著比血還豔的紅裙,眼波流轉勾的權逸風錯不開眼。
“逸風,我還是第一次進靈堂唉,快給我拍個照,我要發朋友圈。”
她的笑聲刺得我渾身難受。
我母親屍骨未寒,她的紅指甲卻在屏幕上瘋狂滑動找濾鏡。
拍累了,她靠在權逸風懷裏嬌嗔:“逸風,這音樂陰風陣陣的,我好冷!”
瞬間,我在權逸風眼裏看到了心疼,他竟立刻命人把音樂換成《好運來》。
他們在曖昧嬉鬧,在我母親的靈堂,把祭品打翻撒了一地。
我終於沒忍住,衝上前想要拉開碰倒母親靈牌的韓芊月。
權逸風卻掐住了我脖子。
他強按我的肩逼我下跪:“快給芊月磕頭!沒大沒小的!她現在是你嬸嬸!”
我膝蓋觸地。
他拿出紅色結婚證攤在我眼前:“記住你的身份,芊月已經跟我領證,如今她是大,你是小!”
他摁著我的頭:“你雖認回親生父母,但也是吃我權家的米長大,芊月比你大度,同意讓你當三報恩,代替她給我生孩子,你還不快磕頭好好謝謝她?”
他還說:“你就算是澳城財團公主,你那淡出鳥的身體,能跟芊月比麼?你要是不想失去我,就快些把你家財團給我,我可以考慮和芊月渡蜜月帶不帶你。”
韓芊月也得意地展示手腕上的翡翠手鐲——那是母親留給我的遺物。
“安染,謝謝你的禮物,逸風說這是他代表你送我的新婚賀禮呢。”
我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震動,我掙開權逸風的手,拿出手機,是我父親韓景年的消息。
權逸風見是我父親,退開。
回身抱著韓芊月側頭就吻。
惹得韓芊月咯咯一陣嬌笑。
我點著屏幕,默默回消息:“讓我媽平安下葬,我就替韓芊月嫁給龍城的癱子。”
權逸風看我隻一味回消息,並不看他,隻當我在為失去他而傷心:“你好好想清楚,該怎麼學會做我的地下情人。”
我握緊手機,看著權逸風摟著韓芊月歪歪倒倒離去。
這個我愛了五年的男人,我的小叔,原來一直隻把我當成圈養的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