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作家能寫什麼,其實是一種命定。作家的童年決定了他的文學世界。我無法選擇我的出生地,也無法選擇童年在哪裏度過。在村子裏出生並成長,被村子浸漬濡養,最深刻的記憶是來自村子的,那我的文學世界隻能是村子。我覺得作家寫什麼並不重要,太陽之下再無新事,無論生活在何處的人類,遇到的問題大同小異。紐約的貓,北京的貓,還有格陵蘭群島的貓,與我老家村子裏的貓無大不同,除了偶爾逮逮老鼠外,都喜歡吃腥。所以我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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