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傅群告訴我,他不會為我收心。
婚後五年,他情人不斷,還經常帶不同女人回來過夜。
私人晚宴上,他的女伴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
然後哭哭啼啼說自己膽小,打我隻是為了練膽。
傅群不以為意笑笑,
“佩佩年紀小愛吃醋,你不要和她計較。”
“還有,你趕緊回去把自己的東西從主臥收拾出來,佩佩要住在主臥。”
周圍人都在對我指指點點。
而我終於徹底死心,向他提出離婚。
可他愈發嘲諷看著我。
“離婚?你舍得嗎?舍得放下傅家的榮華富貴?你這樣的撈女還裝上清高了?”
四周一陣哄笑聲。
他不知道,我是真的要想離開他,我不愛他了。
......
周圍奚落諷刺的目光全都落在我身上。
李佩佩嬌嗔著衝著我揚起下巴,
“這位大姐,你這年紀已經不適合玩欲擒故縱這招。”
傅群樓緊了她的腰肢,冷眼看著我的窘迫。
不少人捂著嘴偷笑。
還有人膽大到開始竊竊私語:
“這傅太太當年為了能嫁給傅總,給傅總下藥爬床,現在倒是端的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
“還離婚?笑死人了,我敢賭,她一定不舍得離開。”
“她一個撈女哪裏舍得離開傅家?”
我不自覺緊握拳頭,臉上火辣辣地疼。
在所有人看來,確實是我費盡心思爬床嫁給了傅群。
傅家人也因此瞧不起我,嘲笑我奚落我。
傅群這個曾經對我承諾會愛我一生一世的人,是這場霸淩裏對我傷害最深的人。
一開始我拚命解釋。
我是無辜的,我並不知道到底是誰給傅群下藥。
可每到這時,傅群就會露出更加厭惡的眼神。
他恨透了我。
為了懲罰我,甚至不惜在我懷孕後縱容他的小情人將我推下冰水。
失去孩子那天,他居高臨下看著我,說我肚子的孩子是孽種,死了也活該。
那次,我就向他提過離婚。
可他竟直接派人挖了我媽媽的墳,
威脅我要是再敢提離婚就把我媽的骨灰都揚了。
自此,我無論收到多大的羞辱,都不敢再提離婚。
可今天我忽然想通了。
所謂骨灰,隻是一些死物。
如果媽媽知道我為了這些死物,放縱自己跌落深淵的話,她會難過的。
我想開了。
我現在隻想離婚。
我鬆了口氣,指尖慢慢鬆開。
頭頂的水晶燈撒下冷光。
李佩佩有一搭沒一搭地晃著傅群的手臂,那雙含水的眼睛不時衝我翻白眼。
傅群對她溫柔體貼,在她耳邊低語,
“乖,我老婆你也打了,你還有什麼不高興的?”
“我當然不高興,我不想看到她這張死魚臉。”
李佩佩恃寵而驕。
傅群果然沒讓她失望。
他轉而對我道,“還不滾?”
我沒有立馬走,而是從包裏摸出一份簽好字的離婚協議。
“簽了吧,這是離婚協議。”
“城西那套別墅和賬戶裏的三千萬,按婚前協議都是我的。”
傅群挑眉,接過協議,隨意將其拋在空中。
幾張白紙在空中飄蕩,落在地上。
傅群將離婚協議踩在腳下,忽然低笑出聲。
“要離婚可以,但是你得爬著出去。”
“你說什麼?”我橫眉。
“我說,讓你像狗一樣爬出去。”
傅群笑容惡劣。
我震驚地瞪大眼。
之前,哪怕他再是不喜歡我厭惡我,也不會當眾這樣羞辱我。
李佩佩興奮地拍起手。
“快,我想看。”
傅群寵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
“你不是一直說想看這個女人學狗爬嗎?今天你生日,讓她給你助助興好不好?”
“好啊,傅哥哥真好。”
李佩佩聲音嬌媚得仿若能滴出水。
周圍全是看熱鬧的人。
有人驚訝,有人疑惑,更多的是想要看我出醜的好事之人。
“還不開始,等什麼?”傅群冷臉對我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