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我傻,連自己男友和資助的女孩在眼皮底下勾搭上,我都沒發現。
現在回想一起都有跡可循。
送我的禮物,我第二天總能在朋友圈看到同款,那是吳馨嵐發的。
我還和他鬧過,他隻是摸著我的頭。
“別無理取鬧,嵐兒可憐,我隻是幫你多疼愛她而已。
“我還是最愛你的婉清。”
打著怕我累的名義,主動幫我管理公司。
甚至我們親密的時候,他總是以爸媽過世來推脫。
我還以為他真的愛我,想要留到新婚夜。
現在想來,他隻是怕染上我的不詳而已。
手機開了靜音。
周淮野打不通電話,隻能不斷發著消息。
【你和誰打電話,誰還能有我重要,還有你為什麼要取消醫院給嵐兒的配型?】
心中的酸楚溢出,我艱難回複:
【我的命難道不重要嗎?】
【我為她配型隻是同情她,並不是我的義務,我怎麼就不能取消。】
周淮野有些心虛,但很快被怒氣占據。
【亂說什麼,你別再無理取鬧了,快恢複嵐兒的配型,我下次給你補過生日不就行了。】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用這種語氣說話,我知道你家都是大善人,難道就可以不把我們當人施舍?】
他的話如雷擊般砸向我,原來他是這樣想的。
我爸媽看不得孩子受苦,所以總是想著資助他們,想讓他們過的更好。
現在卻成了不把他們當人看,隻是施舍。
【還有馬上嵐兒二十歲生日,我打算讓她進公司實習,也放心些。】
我不同意,周淮野沒想到我會拒絕,很是憤怒。
【你果然把我當外人,嵐兒是你資助的女孩,你非要這樣弄的大家都不高興嗎?】
【公司的事情你別管了,我會安排好的。】
家裏的保姆也勸我別鬧脾氣,說我沒了爸媽庇護,又帶著不詳之名,隻有他周淮野不嫌棄。
讓我別總拿身份羞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