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母親的遺物,也是她生前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首飾。
或許是佩戴的時間長,項鏈散發著母親身上的蘭花香。
我每夜入睡,都會捏著項鏈,放在鼻子下,仿佛母親還在身邊。
“哦?那我就要這個!”
我衝上去想要奪回,可一直站在門口的宋時珩,以為我還想對季顏南不利,直接抄起花瓶砸在我的臉上。
他的黑眸似有巨浪翻湧。
“上次是劃南兒的臉,這次又有什麼毒辣的手段?”
“你的所作所為,我會如實稟報你父親!”
項鏈被季顏南拋在腳邊。
我捂著腦門上的血,用盡力氣想夠到。
可手指卻被宋時珩用皮跟反複碾壓。
十指連心,我痛呼出聲。
宋時珩的眸子閃過一絲不忍。
“你又想用這雙臟手,對顏南做什麼?屢教不改,再傷害南兒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他拉著季顏柔揚長而去。
第二天,我在季顏南的寵物狗身上,看見了項鏈。
我瘋了一樣撲過去,想奪回母親的項鏈。
幾個保鏢瞬間攔住了我。
季顏南扯下項鏈,意味不明笑著。
“是不是想要項鏈?跪下來求我,我就還給你,好不好?”
“否則,我就把它砸爛!”
我被保鏢拖到沒有攝像頭的地方,季顏南得意地仰著脖子。
我屈辱地曲下膝蓋,磕著頭卑微道。
“我求求你,把項鏈還給我吧!”
季顏南滿意極了,紅唇勾起。
沒等我鬆一口氣,她將項鏈直接拋進一灘水漬裏。
“狗狗剛剛尿的,還熱乎著,給你的項鏈洗洗澡,拋拋光!”
隨著腳步聲響起,她轉頭撲在宋時珩懷裏。
“時珩,她罵我是人盡可夫的賤人,說我被蔣家那個癡呆侮辱了了成千上百次,居然還敢勾引你!”
“嗚嗚嗚,我不活了,你是不是也相信她的話嫌棄我了!”
宋時珩聽完季顏南的哭訴,瞬間目眥盡裂。
“你才是人盡可夫的賤人,南兒純潔無比,豈是你這種不要臉到脫光衣服爬上男人床的賤人可以比的?”
“就你這樣隨處勾搭的賤人,扒光衣服丟到大街上,都不會有人多看一眼,怕染了臟病!”
他用力將我的臉,狠狠按在那灘水裏。
漫天騷氣一瞬間充滿我的鼻腔。
我蹲在地上狂嘔不止,仿佛連胃都要嘔出來。
宋時珩沉眸俯著身子,毫不留情道。
“季珞安,你怎麼還吐了,是在外麵亂玩,懷了野種所以孕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