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幹什麼?”
柳如煙沒想到林晨這麼大膽,嚇得驚呼一聲,雙手遮胸。
林晨把玩著手裏的肚 兜:“大晚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當然是做該做的事,陛下大晚上打扮這麼妖豔來找我,不就是想和我做嗎?”
“我,我沒有。”柳如煙氣得呼吸都粗重了起來,朕有那麼下賤嗎,還主動來找你求歡。
一條哈巴狗還想得到朕的身體,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對於楚天,她隻是一種占有欲,就如同男皇帝後宮佳麗三千,她隻是想把楚天納入後宮,畢竟是青梅竹馬,她關在後宮養著也不想給別人。
當了皇帝的人,又怎還會講感情。
至於林晨,她是打心眼裏看不起,一條卑微下賤的狗罷了,隻配被她利用。
她可是皇帝,萬古以來唯一的女帝,尊貴無雙。
“陛下不是要陪我共度良宵嗎?怎麼現在卻如此抗拒我?”
“又想和以前一樣,吊著我的胃口,讓我像狗一樣跪舔你,答應你的一切要求?”
“可惜啊,你現在入不了我的眼了,老子對你沒興趣了。”
林晨譏諷的說著,直接把肚 兜砸柳如煙臉上。
柳如煙臉色變了又變,什麼叫對她沒興趣了,這世上還有女子比得上她?
盡管太後容貌不輸她,但年紀比她大,而且身子已經給了先帝,林晨總不可能放著她不要,去舔太後吧。
而且那可是太後,林晨看上太後,那是敗壞人倫,天地不容的事。
不對勁,到底哪出錯了。
“有屁就放,別給我來這套。”林晨不耐煩道。
林晨都挑明了,柳如煙也不裝了:“我要你打傷胡真的武器,我可以給你錢買。”
胡真的手臂都被打穿了,而且還是遠程的。
如此恐怖的威力,比弓箭強多了,若是得到,打敗武國輕而易舉。
“行啊,這東西非常貴,一千萬兩白銀一件。”林晨玩味一笑,有種你就買。
“怎麼可能這麼貴?”柳如煙眼中怒火升騰,林晨分明故意刁難她,現在國庫加上她手裏的,一共也沒一千萬兩。
“就這個價,想要就拿銀子來買。”
林晨半點餘地不給,說完直接回現代進貨去了。
現在他手裏有一百多萬兩銀子,能換成近一百億現代幣,夠買不少火器了。
柳如煙咬牙切齒的穿上肚 兜,她都這樣了,林晨竟然不上鉤。
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她就不信無法再次拿捏林晨。
想了想,去後宮找楚天,所謂男人最了解男人,她也不隱瞞,把事情說了一遍。
“有可能是服飾的問題,林晨不喜歡這套,我聽說怡紅院的女子,最近穿著一種未曾見過的服飾,性感至極,男人們瘋了似的往怡紅院擠。”
“那服飾很有可能是林晨提供的,林晨喜歡那樣的打扮。”
楚天說著,興奮了起來,其實是他想看柳如煙那般打扮,絕對美到爆炸。
“你想辦法搞一套來。”柳如煙眼中勝負欲閃動,不讓林晨再度變成舔狗,她睡覺都睡不好。
“好。”楚天興奮的直咽口水,求之不得。
與此同時,怡紅院裏,王直和幾個大人一人懷中抱著一個美人,正在商議合資跟林晨買服飾的事情。
那可是一百萬兩啊,這些大人都在猶豫,主要兩百套太多了,萬一不能全部賣出去就虧大了。
而就在這時,吏部尚書李安之子李文峰興奮的跑進來。
“打聽到了,打聽到了,怡紅院一萬兩一套買的,別的花樓都在打聽渠道想要購買。”
“爹,這生意我們必須做,五千兩一套買來,反手一賣就能賺五千兩,血賺啊,誰不做誰傻子。”
“林神使真是蠢貨一個,這麼大的利潤,竟然不自己做,傻逼一個。”
一聽這話,在場的大人都激動了起來,立馬同意出錢合資。
林晨是第三天早上回來的,他特意趕在這個時候回來,因為南安國使臣就是今天早朝提出跟慶國文鬥決定綿竹關歸屬的。
前世,是他幫柳如煙化解的。
此刻的朝堂上,南安國使臣耀武揚威,舉著一副書帖,上麵有半首詩。
“隻要慶國有人能續寫出後半首詩,我南安國再不提綿竹關,若是寫不出,綿竹關就得給我國。”
“不然,我國將出兵攻打綿竹關,慶國南北兩線作戰,絕無贏的可能。”
柳如煙臉色陰沉的坐在龍椅上,該死的南安國,竟敢趁火打劫,等滅了武國,下一個就是南安國。
不過,現在得先穩住南安國,不然兩線作戰,慶國根本吃不消。
“諸位愛卿,都試試吧,能否續寫出來。”
柳如煙陰沉著臉下令,同時讓秉筆太監去看看林晨回來了沒有。
她看不起林晨,可也形成了習慣,遇到麻煩就找林晨,林晨肯定能解決。
很快,秉筆太監回來了,低聲道:“陛下,神使大人回來了,可是神使大人說,要五十萬銀子才肯出手。”
“混賬!”柳如煙氣得拍案而起,南安國在趁火打劫,林晨也在趁火打劫。
正在商議的大臣都懵了,以為是罵他們的。
柳如煙反應過來自己失智了,深吸一口氣,努力壓製著怒火:“諸位愛卿能否續寫出來?”
一時間,群臣皆沉默低頭。
最賦才名的翰林院史硬著頭皮站出來。
“天疾風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這兩句詩對仗之工整,意境之遼闊,用詞之妙,堪稱千古絕句,臣無能,不過,南安國也不可能續寫出來能配得上這兩句的後半首。”
柳如煙眸光一亮,頓時來勁了:“如果南安國也寫不出來,那就不能算。”
南安國使臣無比得意的仰著頭:“這個自然,既然慶國認輸了,那便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南安國文化之盛,綿竹關是我南安國的了。”
說著,就要拿出後半首詩。
眼看南安國使臣這般自信,柳如煙慌了,趕忙阻止:“等等,我慶國神使必能寫出。”
說罷,看向秉筆太監:“快去請神使來,答應他的要求。”
再一次,她隻能靠林晨。
很快,林晨來了。
南安國使臣打量了林晨一番,不屑道:“早就聽說慶國有位神使,如今一看,不過如此,和凡人無甚區別,欺世盜名罷了。”
“這首詩可是來自仙界,豈是爾一欺世盜名之輩能續寫出來的。”
他們這次來的一大目的就是打探慶國神使的底細,結果就這?
慶國群臣也是這般想的,林晨有神力,不代表有文采,而且他們也沒見過林晨施展神力,無知者無畏。
於是,不少人跳出來踩林晨。
“神使大人自稱來自仙界,正好這詩也來自仙界,神使大人不會續寫不出來吧?”
“就是,神使大人不會真的是欺世盜名吧?”
“欺君可是死罪,得千刀萬剮。”
“......”
胡真帶的頭,十幾個大臣跟著施壓。
胡真是見識過林晨的神力的,但就是看林晨不順眼,再加上有殺子之仇,看見就想懟幾句。
其他人則是無知者無畏,為了巴結迎合胡真。
林晨冷眼一掃,這些人都是前世彈劾要他死的人,那便正好,今日先收點利息。
當即,他冷眼看向柳如煙。
“陛下喊我來,就是讓我被這些臭丘八爛番薯辱罵嗎?”
“一人剁掉一隻手,否則慶國休想再得到我任何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