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理會一切,平靜的拿上師父的舍利子化身準備離開。
盛悅卻一把將我攔住,“姐姐,許家不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我沒有理會她,隻是看著許言之,“我們之間的婚契到此結束。”
我沒有再理會眾人的議論聲,堅定朝門外的邁巴赫走去。
盛悅卻發瘋般的朝我撲了過來,“姐姐,都是我的錯,我這就帶著孩子去死給你賠罪。”
我沒有防備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千鈞一發之際許言之接住了懷孕的盛悅。
我卻在力的作用下被踢進噴泉湖裏。
湖裏的溫度算不上很冰,我卻腿腳抽筋連嗆了幾口水。
岸上的許言之忙著給盛悅找醫生檢查身體。
絲毫沒有留意到我的動態,我強撐著一口氣爬了上來。
剛剛在上麵呼吸一口氣,下一秒掛脖子上的舍利子就被一道力氣奪走了。
“一個破東西也值得你傷害阿悅。”
話畢許言之猛地將舍利子砸在地板上。
“不,不要......。”
我來不及阻止,師父的舍利子就變成了碎渣。
看著四分五裂的舍利子我瞬間就失去了所有信念。
我像是發了瘋般朝碎片爬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將它們收集起來。
“師父,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尖銳的碎片將我的手劃破,鮮血和眼淚混在一起滴落。
許言之看見我這副模樣愣了一下,隨即不屑一笑。
“不就是一塊破石頭嗎?你擺出這副死樣子給誰看。”
我沒有理會他的冷嘲熱諷,直到完全將舍利子碎渣撿完。
這一次我沒再看向許言之,轉頭堅定朝門外走。
車窗搖了下來,露出許淮南冷俊的麵孔。
“怎麼回事?搞得這麼狼狽,這不像你的風格。”
我沒有說話,隻是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小叔,我之前跟你說的,你考慮清楚了嗎?”
我的話音剛落下,一本嶄新的結婚證就映入眼簾了。
“結婚證我已經找人辦妥了,我的字典裏沒有退縮兩個字。”
我看著手上鮮紅的結婚證心底說不出的觸感。
昨天領的離婚證,今天又領了結婚證。
一切好像都太奇妙了。
許淮南開車將我帶回了他的私人住處。
我小心翼翼的將師父的舍利子化身放在香爐中。
“師父,是阿檸沒用,用十年的時間才看清楚一個人的心。”
許淮南走過來和我一起拜了拜。
“明天我會正式帶你回老宅確定關係。”
“你狀態OK嗎?”
我微微點頭示意,“好,反正早晚都要麵對。”
是的,從這一刻開始我和許淮南就徹底站在了一條線上。
我和許家的婚契對象也從許言之變成了許淮南。
我沒有理由拒絕,許淮南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