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許家救廟之恩,我嫁給殘疾人老公衝喜十年。
情人節他當眾送我洗地機說我是女傭時,他的小情人正在選婚紗。
“小姑娘喜歡儀式感,等她生下孩子我們再複婚。”
“你也算是孩子母親了,記得每天念經為她祈福。”
我拿著離婚證乖巧點頭,準備離開時,卻聽見他的好兄弟調笑。
“許哥好本事,坐輪椅都能把季檸這種清冷佛女調成狗。”
許之言得意道:“這算什麼,一個衝喜佛媛罷了,反正有契約在,她這輩子隻能嫁給許家人。”
“等阿悅把孩子生下來後,我隨便勾勾手指,她就爬回來舔我了。”
我沒吭聲,默默給他的閹人小叔發去消息。
“給你個機會,敢不敢和我領證?包治不舉!”
......
剛發完信息,我手機裏就收到了一筆轉賬,備注:“彩禮一千萬。”
緊接著手機裏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我趕明天最早航班回去,說過的話,你別忘了。”
曖昧的語氣讓我嘴角不自覺露出笑意。
察覺到我臉上不自然的紅暈,過來的許言之麵色不悅開口。
“季檸,你臉紅什麼?又在臆想被我上的滋味嗎?”
“隻要你好好表現,阿悅這段時間懷孕了不方便,我還是會偶爾寵幸你的。”
我點了點頭,沒有反駁他的話,“恭喜當爹。”
見我反應平靜,許之言不自然的咳了幾聲。
“咳,你也別太難過,我早晚還是會和你複婚的。”
難過嗎?我用手撫上心口感受著自己的心跳。
這一次,它好像沒有想象中那麼痛了。
我本是青雲山上的佛女,因寺廟被強行拆毀時得許老爺子相護。
為此我和許家定下婚契,這輩子隻能嫁許家男人。
所以我嫁給了雙腿癱瘓的許言之,成了他的衝喜佛女。
婚後我每日用獨門按摩技術替他疏通經脈。
如果他不配合,我便主動褪去衣物討好。
他總是紅著眼睛看我,“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能擁有過你,我這輩子也算是圓滿了。”
師父的突然離世讓我將許言之當成了唯一的精神支柱。
直到一個雨夜,他從外麵帶回一個女人,將我辛苦熬製的藥打翻。
惡狠狠地盯著我,“季檸你為了掌控我還當真是不擇手段。”
“你真以為用這些上不了台麵的伎倆讓我一輩子都站不起來,我就會乖乖的由你控製嗎?”
我被推倒在地,火爐上滾燙湯藥也隨之倒了下來。
窒息的痛意來襲,我顫顫巍巍的開口解釋。
“言之,你怎麼對我無所謂,但和別的女人上床出軌犯邪,會影響到你大腿的恢複!”
“你隻要再給我半年的時間一定會讓你的雙腿恢複的。”
許言之看著我滿臉不屑,“犯邪嗎?嗬~。”
“這種無聊的小把戲你也就能騙騙老爺子了。”
他強行逼懷孕的我跪著看了一晚上他和盛悅的床上之歡。
雙腿麻痹小腹傳來的刺痛感,讓我頓感不妙。
拚了命的求救,“言之,我流血了,肚子好痛,救救孩子......。”
許言之卻沒有理會我的求救,依舊和女人曖昧親密。
直到我痛到暈厥過去,他命人一盆涼水潑了過來。
“一個靠伎倆懷上的孩子沒了就沒了,記好你的身份,以後你就是一個暖床的丫鬟婆子。”
“把我哄高興了,或許我還能賞你口飯吃。”
千思萬緒間,盛悅走進來了。
“言之哥,姐姐身上這件禪衣看著就合適辟邪安胎,不如就送給我吧?”
許言之隨口答應,
“好,隻要對寶寶好的,我都滿足你。”
他轉頭目光犀利看著我,“要我動手還是你自己脫?”
我不敢置信抬頭,“許言之,你瘋了嗎?禪衣對我意義非凡,我不可能把它給別人的。”
我話音剛落,盛悅就突然捂著肚子,扯亂頭發朝馬路跑去。
“許言哥,救命,有臟東西想要帶我和寶寶去死。”
許言之的神情瞬間就變得慌張,“阿悅你沒事吧?我這就帶你去醫院。”
“去醫院解決不了問題的,寶寶這是中邪了。”
許言之立即轉頭看向我,“季檸見死不救就是你修的佛嗎?”
說罷,他對著一旁的保鏢點了點頭。
保鏢瞬間就朝我走了過來。
他們不顧我的哀求,強行將我的禪衣脫掉。
我拚命的掙紮,“許言之你真就這麼恨我嗎?”
“你明明知道,沒了禪衣對我的重要性。”
我躺在地上抬頭看向許言之,隻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發疼。
許言之眼裏閃過心疼,但還是將禪衣穿在盛悅身上。
“阿悅,感覺好點沒?寶寶還鬧嗎?”
盛悅得意的看向我,眼底都是挑釁。
“那我就替肚子裏的寶寶先謝謝姐姐了。”
許言之摟著盛悅走到我麵前,“季檸這點痛你忍忍就過去了。”
“阿悅身體不舒服,我就先帶她離開了。”
話畢他沒在看我一眼,牽著盛悅坐上了邁巴赫。
劇烈的痛感來襲,壓迫心臟,我沒忍住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曾經幸福的點點滴滴。
許言之的那一句,“這輩子唯愛季檸仿佛還縈繞在耳邊。”
“許言之,你說過的辜負真心的人要吞一萬根針。”
我低下頭喃喃自語,強撐著痛意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