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念曾經懷過別人的孩子,但被家暴流產。
對麵沉默幾秒,突然傳來一陣怒吼:“你簡直不可理喻,世界上不幹淨的女孩多了,你少針對念念!”
“再說了,你不也不幹淨了嗎?”
電話被他狠狠掛斷,絕情的話如一道電流,讓我渾身發麻。
心是被千刀萬剮的疼,眼淚再也止不住的順著臉頰落下。
過了很久,我才緩過神拿出手機,雙手顫抖著將相冊裏關於顧景舟的一切刪除。
或許我早該看清,如今的顧景舟早已不是上一世的季宴禮。
此時我收到孟婆發來的消息,“你隻剩十二天了,抓緊離婚,否則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
“好。”
在我離家出走的第二十五天,顧景舟來了。
他說來給我道歉。
而禮物卻是嬰兒服。
“回家吧,肚子裏還有孩子呢。”
他平淡的話語,砸在我心中蕩起漣漪。
我靜靜盯著他,原來他是在乎孩子的。
可當時他將我推下樓時,有沒有想過孩子會死?
他明明看到了鮮血,卻依舊帶著林念念離去。
連救護車都是我自己叫的。
我接過嬰兒服,直接扔進了垃圾桶,“孩子已經死了,我們之間隻有離婚。”
顧景舟卻還是不信我這麼冷血,牽起我的手,語氣溫柔道:“兮兮,這個玩笑並不好笑,以後別開了。”
正當我拒絕她時,林念念來了。
“兮兮姐,你頭釵忘了,我給您送來。”
這是上一世季宴禮送我的定情信物,我一直戴在身邊。
隻是那天走的著急,竟忘了帶走。
我剛想奪過,林念念卻將手抽回,陰陽怪氣道:“隻是這頭釵上刻著‘季宴禮’三個字,季宴禮是誰啊?”
我知道林念念是故意的,不由地提高了聲音:“還給我!”
林念念嚇得一哆嗦,連忙往顧景舟身上貼去,聲音帶著哭腔:“景舟,這個名字一聽就是男人的名字,該不會是兮兮姐的情夫吧?”
聽到這話一旁的顧景舟冷了臉,瞬間將頭釵搶過去。
他紅著眼眶,咬牙切齒地質問我,“這個男人是誰?是不是你在外麵養的野男人?”
我泛著淚瘋狂搖頭,想要解釋,林念念卻再次挑撥。
“這一看就是男人的名字,說不定她肚子裏的孩子也是這個男人的呢。”
“你胡說,季宴禮明明就是...”
而我解釋的話還沒出口,顧景舟的巴掌先落在我的臉上。
清脆的聲音,打破我和他最後一絲情義。
“這個男人是誰?”
麵對他的逼問,我隻覺得好笑。
他是我愛了兩世的男人,可現在他已經不配了。
既然這樣,長痛不如短痛。
“他就是我的情夫,我肚子裏的孩子也是他的,你滿意了嗎?”
忽然一雙手掐住我的脖子。顧景舟滿眼通紅,“你怎麼敢這麼對我的?”
強烈的窒息感席卷而來,“你都能出軌,我憑什麼不行?”
顧景舟手上的力氣愈發重起來,我幾乎喘不過氣。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死時,顧景舟突然鬆手,“五天後,民政局見。”
說罷他將那隻頭釵狠狠摔在地上。
我跪在地上將碎片撿起捧起,淚水不斷流著。
碎片紮進我的雙手心,鮮血順著手指滴落在地。
顧景舟伸手想要扶我,卻被林念念阻攔,“景舟,他都這麼對你了,你就別心軟了。”
“陳兮兮,原來你也是不幹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