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周知川答應為我主刀手術,卻把麻醉後的我晾在手術台上40分鐘,全程“生剖”。
隻因小三跟護士吵了幾句,他護著小三,憤然離去。
麻醉失效,我在婦科手術床上醒來,雙腿大張。
可沒想到,手術重新開始,卻沒人發現我醒了,一次次刀割,我隻能清醒承受。
在感知被生剖的劇痛中,我聽見他寵溺的對身邊的實習生說:
“哄你這麼久了,別生氣啦。”
“這場手術給你主刀練手,就當我給你賠罪了好不好。”
......
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子宮肌瘤手術,竟然被周知川弄成了一場活剖慘劇。
我從麻醉中漸醒,以為手術結束了,卻發現自己仍躺在婦科手術床上。
雙腿大張,擴張器卡在下身,羞恥得無地自容。
裸著的身體在手術無菌巾下陣陣發涼,我想打個哆嗦,身體卻紋絲不動。
幾個人站在周圍小聲說話。
“都半小時了,主任還沒回來,要不要去勸勸?”
“不去。就算領導罵下來,我仍然要說佟冰操作不對。”
“可是主任護著她......”
“先管病人吧,剛才用了藥,血壓和心率恢複了一些,我擔心她會提前醒。”
周知川說好的要給我主刀,怎麼扔下我就走了?
手術室大門“嘩啦”一下打開,有人走了進來。
“繼續手術。”是周知川的聲音,他終於回來了。
我的心跳似乎快了一些。
誰知他轉身對身旁的實習生說:
“哄你這麼久了,別生氣啦。”
“這場手術給你主刀練手,別生氣了,就當我給你賠罪了好不好?”
一旁的護士見狀指出:“主任,佟冰還不能獨立手術。”
周知川不管不顧的說:“她要晉升,這是個難得的病例。”
“可是主任,你之前說過要親自幫你太太做的。”
“我說讓佟冰操作,聽不懂嗎?!”他的聲音在手術室中回蕩,異常嚴厲。
手術室一片沉默,隻有器械碰撞的聲音。
“謝謝主任信任。”一個甜膩的聲響起。
隨即,冰冷的器械探入我的身體,在我體內翻動、切割。
劇烈的疼痛猝不及防地襲來,每一根神經都被硬生生拉扯。
我想叫,卻發不出聲音;想動動手腳,卻完全動彈不得。
在推進手術室之前,周知川曾溫柔地安慰我:“放心,手術我親自給你做。你不會有一點痛苦,睡一覺就好了。”
可他為什麼放任一個新手幫我操作?
“主任,病人好像要醒了,要不要加麻醉?”
周知川淡定答道:“不用,小手術而已。佟冰,你加快速度。”
撕扯的動作更大了。
好疼......渾身發冷,背後被汗打濕了。
周知川說過,這個手術最長不會超過一小時,我默默地咬牙,盼著快些結束。
忽然,佟冰驚慌說道:“主任!我切偏了......好多血......止不住......”
手術室頓時一片忙亂。
“你走開,讓我來!”他終於接管了操作。
器械在我體內牽拉、攪動,體內的神經被狠狠拉扯,疼得我隻想原地死去。
我在心中嘶喊,但身體卻像一具冰冷的屍體。
終於,血止住了。
當冰涼的器械撤出我身體,疼得即將出竅的靈魂,又回到了我的體內。
有人小聲抱怨道:“這都能切錯......”
周知川立刻喝止:“誰能保證不出錯?不想幹的可以走。”
這時,才有人注意到我。
“主任,你太太沒補麻醉,剛才已經醒了,硬生生扛過的。”
周知川頓了頓,證據淡漠:“麻藥用多了不好。她是醫生家屬,配合治療是應該的。”
擴張器退出了我的身體,我感到一絲解脫,一個緊張的聲音傳來:“主任,紗布少了兩塊。”
佟冰連忙說:“我都清點過了,你自己搞錯,別賴我。”
她撒嬌地叫了聲:“主任——”
周知川溫和地回道:“別擔心,我幫你找。”
擴張器重新把我下體撐開,手術器械再次探進來。
拆開縫線......翻動傷口......探尋......
這次的操作比之前更疼,似乎要生生把我撕成碎片。
靈魂慢慢脫離身體,飄在半空中俯視著這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周知川沉聲說道:“找到了,果然落在裏麵。”
我長長舒了口氣,在疼痛中,徹底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