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宋玉茹!我可是一品誥命夫人,容世子......”
話未說完,宋玉茹臉色驟冷,一巴掌打在我臉上:
“硯廷用軍功給我換來的誥命,你一個被休棄的賤種,也配稱自己為誥命夫人?”
那日在花朝宴上,顧硯廷那一巴掌留下的紅腫還未消退。
眼下宋玉茹一巴掌落下,我的口腔中頓時全是血腥味。
宋玉茹卻甩了甩手,忽而笑了:
“不過呢,硯廷說了,隻要你肯向我磕頭道歉,他還是能重新接你回將軍府的。”
我被迫跪在地上站不起來,冷眼看著她。
一口血水淬了出來:“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才是,你若還不放了我,來日我必讓你百倍償還......”
“啪!”
話未說完,又是一巴掌。
我臉頰腫起,嘴裏全是血。
門外在這時傳來顧硯廷的聲音:“嫂嫂,怎麼回事?可是婉娘又欺負了你?”
我的心猛地提起,試圖發出聲音吸引顧硯廷的注意。
宋玉茹連忙使了個眼色,幾個婆子立刻捂住我的嘴,將我拉進屏風後。
她吸了吸鼻子,拉開門,哽咽對顧硯廷說:
“沒事的,硯廷。我隻是想著,婉娘一口一個改嫁他人,叫外人聽了敗壞名聲。我想著為她洗清委屈,便叫來婆子,想證明她在你離開這三年,有為你守貞潔。”
“但是、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婉娘反應這樣強烈,還打了我一巴掌,似是......心虛。”
聞言,顧硯廷臉色陰沉。
宋玉茹連忙勸:“硯廷,你別多想,婉娘興許隻是一時衝動,要不還是別驗了吧......”
“驗!”
僅僅一個字,讓我提起的心,瞬間沉進了穀底。
隔著屏風,我都能感覺到顧硯廷看過來,殺人一般的眼神。
宋如玉歎了口氣,安撫了顧硯廷後,重新又將門掩上。
宋玉茹走到屏風後。
在宋玉茹的吩咐下,撕扯我的衣裳,強行拉開我的雙腿。
“放開我......”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蒙上心頭,淚水模糊我的雙眼。
隱約還能看見宋玉茹得意的臉。
掙紮間有什麼東西從我腰間掉下。
是一枚玉佩,宋玉茹撿起來,麵色微變。
婆子被嚇得臉色一白,壓低了聲音說:
“這不是侯府的玉牌麼,怎麼會在她這裏,難不成她真的是容世子妃......”
“閉嘴!”
宋玉茹冷聲嗬斥:
“她一個下堂婦,如何能攀上容世子?這玉牌,肯定是她偷的!”
“繼續查!”
那婆子得了令,重新按著劇烈掙紮的我,我看不見她的動作,隻能感覺有什麼東西探入我體內。
我大腦一片空白,那冰冷感突然抽離 ,婆子對著宋玉茹不知道說了什麼。
然後高聲對顧硯廷說:
“回將軍,老奴驗過夫人的身子了,她…她這三年,不像未經人事的。”
“更像是......經驗頗豐。”
“放肆!”
顧硯廷一腳踹開門,霎時間屋內的婆子跪了一地。
他還想來踹屏風,卻被宋玉茹攔著。
我的臉被按在地上,隔著屏風,我清楚感到他身上陰沉的殺意。
“是誰?”顧硯廷咬牙切齒,“你那姘夫,是誰?”
“他不是姘夫!”我艱澀開口,“我說了,我已經改嫁三年,容璟是我拜了天地的夫君......”
“婉娘,事到如今,你還想搬出容璟護著那個姘夫?”
話落的瞬間,外麵傳來驚呼聲:
“容世子,這是將軍府的後宅,您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