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裏會願意,雖然與嚴玨的婚姻並不是從愛情開始的,可他對我很好很好,我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送我的東西就這樣給了別人。
嚴琅頂了頂後槽牙,氣笑了。
“粉鑽代表著純潔和幹淨,像你這樣不夠忠貞又品性低劣的女人,配得上它嗎?”
“韻韻性情純真又溫柔大方,你非要找我要個孩子她也不生氣,你還拿上喬了不願意把粉鑽給她?”
“程明玉,記不記得你上次也要死死捂住的那個祖母綠手鐲,現在是什麼下場?”
我像是突然被擊中一樣,不忍地閉了閉眼睛。
上一次我戴在手腕上的祖母綠手鐲隻是因為被姚韻看了一眼,嚴琅就要我把手鐲給她。
我不願意,他便直接把手鐲砸碎。
這枚粉鑽凝聚了嚴玨所有的溫柔和愛意,他已經死了,我不能讓這枚代表著愛意的象征也隨他一起去死。
我順從地解開脖子上套著鑽戒的項鏈,放到了姚韻的手中。
嚴琅神色稍緩,他昂起下巴沒什麼表情地瞥我一眼:
“我的精子都是韻韻的,你把韻韻哄開心了,我才有可能給你你想要的。”
忍一忍,一切都是為了讓嚴玨有個後代。
我以為事情進展到這裏,就可以和嚴琅同房。
但姚韻又嘟著嘴說:
“阿琅你把這個粉鑽給了我,我突然好愛你好愛你呀,不想和你分開。”
嚴琅溫柔地撫摸她的臉,聲音曖昧:
“那就不分開,寶寶我們再來一次?”
姚韻搖了搖頭,蹭蹭嚴琅赤裸的肩膀:
“我想去逛商場,讓大嫂給我提包好不好,我買得開心了,她才有機會得到你的精子,不然我總想到她剛才脫口而出的‘我不願意’,怪掃興的。”
我抬起眼睛看向床上那對溫柔依偎的愛侶,臉上的表情十分難看。
我給姚韻提包?把我當什麼?仆人嗎?
嚴琅悶笑起來:“也好,她不是愛慕虛榮最喜歡耍豪門威風嗎?就讓她來做一次你的一日保姆,磨磨她的性子,免得以後再發生今天這樣的事。”
姚韻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嚴琅扔給我一件酒店保潔的衣服,命令道:
“套上它,回來我自然會與你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