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兼小叔子嚴琅需要兼祧兩房,而我需要他的精子。
為了讓他的未婚妻姚韻有足夠的安全感,隻有在他們盡情歡愛後,我才有可能得到一次和他同房的機會。
姚韻嬌笑著指我:“阿琅,你看大嫂像不像古代的媵妾,我這個正妻前半夜,她後半夜。”
嚴琅正在幫她穿內衣,頭也沒抬一邊親她一邊悶笑:
“寶寶說什麼呢,你才是我唯一的妻子,能夠占據我完整的心和滿滿的愛。”
“至於大嫂,不過是施舍她一些精子而已,我們寶寶這麼善良大方,沒讓她向你磕頭感恩都不錯了。”
嚴琅一直為我當初狠心與他分手的事耿耿於懷,如今對我隻有報複和憎恨。
可他不知道,如果我不與亡夫嚴玨結婚,嚴琅就會被放貸人打死在麻將館。
丈夫嚴玨死後,公公痛徹心扉,可家業還要人繼承,就把私生子嚴琅認了回來。
為了讓疼愛的長子有個繼承香火的子嗣,他理所當然地對我說:
“明玉啊,我是一直很喜歡你的,可是阿玨死了你再無依靠,沒有孩子等到我死了誰能護著你?”
“正好,你和嚴琅從前不是男女朋友嗎,你們有感情基礎,同房借個孩子生下來,以後就是你和阿玨的孩子。”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公公,別人不清楚,他還不清楚嗎?
公公當年為了幫助嚴玨徹底把我從嚴琅那裏奪過來,下了死手。
原本嚴琅沒有那麼恨我,可在公公的操縱下,我在嚴琅心中徹底變成了貪慕虛榮、不擇手段、忘恩負義的壞女人。
當年我生了一種罕見的血液病,治療藥物和基因幹涉手術都極其昂貴,嚴琅為了我用他自己的名字去借高利貸,就為了我能穩定地吃藥和做手術。
後來還不上貸款,嚴琅快要被麻將館的人打死時,公公找到我,說隻要我嫁給嚴玨,嚴琅的所有危機都迎刃而解。
我那時又焦急又愧疚,甚至覺得自己是嚴琅的負累,什麼都沒想就同意了。
就是我這一個點頭,我們之間的感情徹底破碎。
“程明玉,你半露不露的胸口掛著什麼?”
嚴琅低沉又不耐的嗓音打斷了我的回憶,我下意識往胸口一摸,是一枚稀世粉鑽,亡夫嚴玨在拍賣會上點天燈為我拍下的。
姚韻搖了搖嚴琅的手臂,聲音嬌嬈得像是要掐出水來:
“阿琅,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可你還沒有給我買過鑽戒呢!”
“我看大嫂的就很好,反正大哥過世了她戴那麼好的鑽戒也沒人看,不如給我,你也不用多花一份錢給我買。”
剛從姚韻的身體裏退出來,嚴琅正是回味著溫柔香的餘味呢,自然是她說什麼都給她。
“我的寶寶真是世界上最貼心的寶寶,可韻韻你不用給我省錢,大嫂身上這枚是你的,我還會另外給你買。”
沒有人問過我的意見,我身上這枚粉鑽就徹底拍板成為了姚韻的所有物。
“我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