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珠珠也來了,她站在門口,小心翼翼地問:
“少軒,我不敢進去,心柔會不會怪我啊?”
王少軒轉頭,立刻表情緊張擔憂。
“你別進來,免得被她傳染。”
“可是......心柔生病了我應該進去照顧她才是。”
“你就是太心善了,一點小病而已,讓她自生自滅。”
他站起身,離開前對我說:
“一點小病驚動那麼多人,好了自己滾回來。”
對謝珠珠,我生的病就是會傳染人的洪水猛獸,對我自己,就是一點小病,自生自滅就可以。
愛與不愛,天上地下。
可是明明當年他追求我的時候,親口對我說,謝珠珠高傲自大,徒有外表,他那時太年輕,才會去追求她。
他說他愛我的美麗。
“你有美麗的外表,也有美麗的內心,你知道嗎?我愛你愛到發狂。”
嗬,男人的花言巧語,現在想來原來這麼惡心。
冷斯年下飛機從醫院接我,我讓他的車在門口路上等著,自己一個進去拿東西。
一上樓就看到謝珠珠穿著我的一條睡裙,領口剪開一條手指長的口子,露出裏麵大半個胸脯。
她故作驚訝:“心柔你病好啦?”
“我沒睡衣穿,就借了你的,不過你胸好像比我要小很多呢,睡衣給我太小了,我隻好剪開來穿,你不會介意吧?”
她撩了一下睡裙肩帶,故意露出前麵斑駁的吻痕。
我情緒平靜,轉眸碰到王少軒瞟過來的慌亂視線。
見我沒反應也沒應聲,王少軒瞬間變得惱怒:
“借你一件衣服而已,繃著個臉給誰看?進來給珠珠放洗澡水,記得點上常用的那款香薰。”
我木然地看著他:
“你是讓我伺候你們兩個鴛鴦浴嗎?”
在浴缸做那種事時,一款叫做熱帶夜晚的香薰是他的癖好。
王少軒的眼神閃了閃,黑著臉質問我:
“你胡說什麼,我不過是讓你放個洗澡水,成天滿腦子齷齪思想。”
我冷冷看向他:
“謝珠珠認識你的時間比我早,她更懂你泡澡的時候喜歡什麼香薰,還是讓她布置吧,免得我弄不好,你們晚上睡的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