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回答:“家裏來人了,當然是騰位置。”
他沒聽出我話裏的諷刺,臉上反而浮現一抹滿意之色:
“算你想的周到,主動把主臥讓出來,知道做戲要做全套。”
“不過一碼歸一碼,你還是要為你剛剛做的事接受懲罰,就罰你倉庫關一晚吧,讓你自己一個人好好反省一下。”
“王少軒,我沒有推謝珠珠,我更沒有想過要詛咒誰!”
他不聽我講,強行奪走我的手機,把我關進了地下室的倉庫。
陰冷的倉庫隻有一個小小的氣窗,王媽回來發現我被關進倉庫,她沒有鑰匙,隻能在氣窗外麵唉聲歎氣。
不一會兒,樓上傳來王少軒和女人放/浪的歡好聲,王媽臉色複雜。
心臟揪了一下,很快淡然,我告訴王媽一個號碼,請她通知那人盡快回國。
直到第二天午後,王少軒才冷肅著一張臉站在門口,但擋不住他一夜饜足的紅光滿麵:
“想明白了沒有,你祖母知道你這麼不珍惜她送給你的鐲子,她在天之靈都不能安息。”
我頭暈體寒,喉嚨嘶啞,沒有力氣和他說話,隻難受的生理性流了眼淚。
他輕輕歎了一口氣,過來扶我,我才站起來,就暈了過去。
再醒來,是在醫院病床上。
手機已經還回來,我看到了冷斯年的未接來電,回撥了過去。
他說:“我的私人飛機出了點問題,現在在港市,我搭下一個航班馬上過去。”
我“嗯”了一聲,心裏莫名一陣委屈,帶著鼻音低聲說:
“我等你回來。”
門口傳來王少軒的聲音:
“你在和誰打電話,誰要回來?”
我收起手機:
“一個參加我婚禮的朋友,他在考慮是否回國定居。”
王少軒不疑有他,走近前,輕柔地探了一下我的額頭。
“你身子也太弱了,不過是把你關了一晚上都能生病。”
地下室陰暗潮濕,沒被子沒衣服,是我身子弱,還是他狠心絕情?
我們兩家條件懸殊,為了讓父母看得起他,大四那年我就出錢支持他創業,為他出人脈出資源,才有他今天的小有所成。
為了不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任何傷害,我盡量向他身邊的人隱瞞身份,認認真真和他做普通小情侶。
可沒想到,我幾年真心付出,他全忘了,換來的是現在他這樣的對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