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妙的目光很明顯落到我的身上,拉長了音調。
“可你就不怕她傷心過度,也去尋死嗎?”
沈清敘隻沉默兩秒,回道。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屈尊降貴陪她玩了四年,已經給足她麵子了。”
“就算她為了我去死,那也隻是她命薄,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聽著如此殘忍的話,我臉色發白。
夏妙卻很開心,低聲在沈清敘耳語幾句,他呼吸變重了。
“真肯陪我這麼玩?”
“那讓這個服務女郎滾出去,我們就開始?”
夏妙卻撒嬌,“不嘛,你不覺得她在旁邊,才更刺激嗎?”
沈清敘低聲罵了一句,狠狠吻住夏妙。
我低下頭,聽著沙發很快傳來不可言喻的撞擊聲,身子控製不住的顫抖。
那近距離的聲音和石楠花味,讓我本就痙攣的胃部一陣抽搐。
下一秒,我控製不住趴在地上狂吐。
血水染紅了地毯。
夏妙卻很委屈,“清敘,她是不是嫌我惡心?”
沈清敘驟然臉色一變,扯住我的頭發,將我臉狠狠按在那灘汙穢物上。
直到我痛苦到淚流滿麵,他才將我甩開。
“滾!”
我拿起三百萬,毫不猶豫的逃離。
剛衝進洗手間,我吐了一池子血水,胃部絞痛不斷,疼得我幾近意識模糊。
看著鏡子裏被淚水和臟物糊滿的臉,我頭一次哭到泣不成聲。
等收拾心情出來,我找紅姐提出離職。
紅姐不意外,隻是問我:“你這麼愛錢,三百萬就夠了?”
我點點頭。
本以為這三百萬我要掙到死。
可沒想到沈清敘欠債是假。
而這三百萬......
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難掙。
“你既然要走,我不攔你,今晚你再做最後一次生意,就可以離開了。”
紅姐示意隔壁包廂,“就幾個老板,說說話就行。”
我點頭答應。
可在踏入包廂的那一刻,一股惡寒傳來。
那些男人不懷好意的眼神襲來,就像是等待已久的餓狼。
我臉色一白,下意識想逃。
卻被男人扯著頭發甩到沙發上。
我想要掙紮,腹部卻疼得發不出一絲力氣。
隻聽那些男人嬉笑。
“夏小姐安排的貨色不錯嘛,這下兄弟幾個有福咯。”
“記得把錄像打開,多拍點角度,夏小姐說了,一定要讓她揚名立萬。”
他們邊說,邊將鏡頭懟到我的臉上。
我拚命搖頭,淚水蜂擁而至。
他們卻笑得更歡了。
“夜城的妞真硬啊,連叫都不叫一聲,這麼能忍。”
他們將煙燙在我身上,想方設法要聽我慘叫。
直到我將酒瓶砸在其中一個男人頭上。
血撒了一地,我顫顫巍巍衝出包廂。
反應過來的男人追到走廊,將我壓在牆上。
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開始當眾撕扯我的衣服。
“裝什麼!”
“老子花錢買的你,玩玩怎麼了?!”
他們讓我衣不蔽體,淚流滿麵。
周圍更是無人上前阻止,目光從吃驚到玩味。
就在這時,沈清敘摟著夏妙從另一個包廂出來。
“都在鬧什麼?吵死了!”
三個男人火速擋住我的臉。
夏妙也抱住他的腰肢撒嬌。
“女孩在陪客人,我們就不要多管閑事了。”
“你不是說今晚隻陪我的嗎?走吧。”
沈清敘掃了一眼我的裙擺,麵露譏諷。
就在離開之際,認識我的服務生衝上來。
“放手!你們別碰溫瑜!她不陪客!”
唰的一下,沈清敘臉色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