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烏鴉嘴,在何成明為了哄小青梅讓我淨身出戶逼我離婚時。
我說掃把星要進門了,你娶了她會家破人亡。
何成明一氣之下用鋼針戳破我的嘴,將高濃度潔廁靈灌進我的嘴裏。
我的喉嚨和氣管被腐蝕,嘔吐物中都是血塊。
我的婆婆趁機將供奉著我孩子的骨灰撒進馬桶抽水衝走。
為了讓我學乖,她將我鎖在狗場吃餿飯。
讓我學狗搖尾巴,我盯著她惡毒的眼睛。
用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
“你要死了。”
第二天,我婆婆的車發生爆炸追尾事故。
屍體被燒成一片焦炭,又被大車碾壓成了爛泥。
何成明掐著我脖子歇斯底裏質問我。
而我死死盯著他一字一句開口。
“下一個......就是你了。”
......
何成明瞳孔微微顫抖,他盯著我的眼睛有一瞬間的驚恐。
連掐著我脖子的手都鬆動了很多,我趁機掙脫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喉嚨被灼燒的疼痛和濃重的血腥味讓我劇烈咳嗽,每一次喉頭滾動都是像被刀片來回切割一樣生疼。
我甚至連嘴都無法張開,輕微的表情都能讓我嘴唇傳來撕.裂的疼痛。
血液一滴滴掉落在地板上,我大腦由於缺氧整個人都無力支撐,四肢發麻。
而這一切,隻是何成明為了哄他那個小青梅宋雨。
在他眼裏,我不是妻子,而是一條狗。
隨時可以被拋棄,甚至不惜讓我死的流浪狗。
我自嘲一笑,原來我結婚十年的丈夫。
竟然從來都沒愛過我,這場婚姻就像一場笑話。
宋雨摟住何成明胳膊,一臉委屈。
“成明,我們還是趕緊去殯儀館替伯母斂屍早點下葬讓她老人家安息吧。
肯定是白榆故意這樣說,讓伯母分神才會遭遇車禍。
白榆,我知道你不甘心,可是你怎麼能害死伯母呢?”
何成明臉上的驚恐消散,怒氣不斷上湧,他衝過來就抬手甩了我一巴掌。
“白榆,你好狠的心,居然這麼惡毒!
我媽做了什麼讓你這麼恨她!”
我顫巍巍站起身,平靜和他直視。
將自己長袖和褲腿挽起,上麵都是各種深可見骨的咬痕。
鐵鏈的痕跡將我皮肉勒出血痕,渾身都是淤青和被撕咬的痕跡。
我譏諷一笑,“你媽把我關在狗場,為了讓我學乖聽話。
讓我和狗爭搶餿飯,還故意餓著那群狼犬。
想讓我淪為它們磨牙的食物,如果不是我逃了出來。
我早就死在狗場了。”
何成明身體僵硬,他神色有些變化。
我被關進狗場的事他不是不知道。
可他相信一向吃齋念佛的母親不會太過分。
他也隻是想讓白榆長長記性,不要想著和宋雨爭。
卻沒想到,她居然真的差點葬身狗腹。
何成明向我走了幾步,可宋雨卻拉住了他。
“成明,我不相信伯母是這樣的人。
就因為伯母一氣之下把她關進狗場,白榆就這樣惡毒詛咒。
就知道她有多狠心,這些傷很有可能也都是白榆自導自演為了博取同情。
要不就找狗場的管理人來問一下,他工作十多年了,肯定不會撒謊。”
何成明臉色陰沉,打了電話催促管理人趕緊過來。
那個男人看到我的一瞬間就下意識躲避視線,心虛到滿頭大汗。
何成明壓著怒火開口:“狗場裏的狗有沒有按時喂養,白榆有沒有和狗關在一起?”
他立馬搖頭否認,“何先生,這些狗都是參加比賽的。
我們每天都是頓頓安排營養餐,絕對沒有少一頓。
至於夫人,怎麼可能和狗關在一起。
不過是被老夫人放在隔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