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神醫寫的方子熬成藥,卻沒想到春桃先一步搶過。
「阿杏姐姐,你好好休息去。」
如此往複三個月,春桃都有借口讓她親自送藥去。直到裴玄的眼疾終於快要恢複時。
我的茶水裏被人摻了藥,醒來時全身赤裸的躺在裴玄身邊。
春桃噙著眼淚,看著我與裴玄。又傷心欲絕的往外跑去。
為此,裴玄發了好大的火,又命人將赤裸的我丟出院子。
踐踏我的清白,來向春桃證明他是被陷害。
可我又何嘗不是?我狼狽的求裴玄,求他放過我。
他抓著我的手,眼神陰鷙。
「果真是沒爹娘教的東西,如此肮臟又下賤。連救命之恩也妄想頂替?」
我胡亂的抹去淚水,在紙上親手寫下他曾教我寫的詩詞。企圖向裴玄解釋,我才真正治好他眼疾的人。
可裴玄卻將我手中的宣紙撕個粉碎,惡狠狠的砸向我的臉上。
「阿桃果真說的沒錯,你日日纏著她追問與我在一起發生的事,連這句詩也是從阿桃那裏聽的吧?」
我錯愕的愣住,回想起春桃曾拉著我的手,問我與裴玄發生了什麼。
見我神情呆滯,春桃掩麵哭泣。
「既然姐姐也喜歡裴郎,那告訴妹妹一聲,妹妹甘願做妾。姐姐又何苦用治好眼疾的事情來欺騙裴郎呢?」
我張了張嘴,喉嚨裏隻有嘔啞的聲音。
見此,春桃直愣愣的跑去水池邊。
「若姐姐真討厭妹妹,妹妹這就從眼前姐姐消失。」
話音剛落,春桃卻站在水池邊直愣愣的跳了下去。而裴玄也毫不猶豫去抓她的衣角。
最終,裴玄將渾身濕漉漉的春桃抱起,眼神裏滿是心疼自責。
他路過我時,言語冰冷。
「滿意了嗎?心思歹毒的毒婦。阿桃可是因為你落了水。」
裴玄為她請來京城裏最好的大夫,甚至宮裏的禦醫都請來王府。
裴玄抓著我,讓我日夜跪在她房外。為我之前種種惡果贖罪。
一連半月有餘,隻到我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大。裴玄像是意識到了什麼。
他往我嘴裏灌下一碗藥效凶猛的避子藥,藥苦得發澀。
「身份低賤的奴婢,還妄想爬上我的床?我告訴你,我的心隻屬於阿桃你少癡心妄想! ! 」
「明日我吩咐了嬤嬤,再賞賜你一碗。你休想懷上孩子! ! 」
豈止是懷不上孩子,藥效凶猛,或許連我自己也保不住,會血崩而亡。
下半身早已被鮮血染紅,在快要痛暈時。裴玄冷冰冰的落下一句。
「真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