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周硯清手上動作停頓幾秒。
我這該死的肌肉記憶。
盯著他耳朵上可疑的紅暈,我的思緒回到了第一次叫他老公時。
那時他工作忙,能陪我的時間極少,當他第十次約會放我鴿子時,我也來了脾氣。
所以我故意躲起來,讓他找了我兩小時。
他大汗淋漓跑到我麵前後,我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故意逗他。
“我再也不躲起來讓你找了。”
“我們去吃飯吧老公?”
他成功被這兩個字逗笑。
“再叫一聲聽聽。”
從那之後,我好像就再也沒周硯清名字,他對此也十分受用。
思緒回籠,我剛要出言解釋,卻被他搶先一步。
“那我輕點。”
他聲音很低不可聞,落在我心上卻震耳欲聾。
他沒有否認這個稱呼。
是不是證明,他也舍不得?
凳子拆下後,周硯清問我,“在隊裏吃了飯再走吧?”
雲湘拍開他拽著我手腕的手,皮笑肉不笑,“不吃了不吃了,我們不吃人民的一粒糧!”
“書喬已經有約了,周隊長咱們下次見!”
“就是上次開跑車那個帥哥,你記得吧,哎呀我們書喬太受歡迎啦!”
不等我反駁,雲湘強行把我塞進車裏,“別回頭,我保你今晚就能見到他!”
我嘴上說不想見他,心裏還是很期待的。
但雲湘這個不靠譜的,一整天了也沒去打聽周硯清近況。
我好幾次想把他從黑名單放出來,都忍住了。
算了,分都分了。
根本矛盾不解決,再聯係也是徒增傷悲。
我哄自己男人都是過眼雲煙,經過一天的自我暗示,我成功把自己搞難過了。
雲湘什麼都沒說,隻叫來上次送我回家的帥哥,拉我出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