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把我送回家,臨走時意味深長說了句下次見。
不過我滿腦子想的都是周硯清到底吃沒吃醋,並沒深究帥哥的話。
雖然我們分手時鬧得很不愉快,但他看見前女友被一個開跑車的大帥哥接走,怎麼著都不能無動於衷吧?
一整晚我都在琢磨這件事,好不容易睡著,又夢見周硯清約我吃飯。
夢中他點了一桌子炸雞漢堡可樂,叫我快點吃。
我吃著吃著,凳子突然碎了。
周硯清開懷大笑,“何書喬,你胖得都能壓倒炕了!”
夢中驚醒,我立刻決定,不蒸饅頭爭口氣,這個肥,我減定了。
雲湘早就說過,我這樣靠暴飲暴食緩解分手痛苦的行為是不對的。
她說得對,因為吃醜了之後再遇見前任,會更加痛苦。
一個月時間,我減掉了二十斤。
看著體重秤上的數字,雲湘隨口說了句,“你瘦了之後再套塑料凳,應該就能拿下來了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實踐出真理,塑料凳卡頭與胖瘦無關。
半小時後,雲湘帶著我出門找救援。
這次我學聰明了,我們去了另一個離家很遠的消防隊。
再次和周硯清麵麵相覷時,我甚至懷疑這個世界是不是出bug了。
他沉吟片刻,目光落在我頭上,“何書喬,家具廠老板一定會感謝你為塑料凳銷量激增做出的貢獻。”
“要不我一會兒直接給你送廠裏,讓你套個爽。”
我不語,隻是一味地找地縫。
這把凳子空隙小,周硯清拆的時候難免碰到我肩膀。
頭發和衣服糾纏在一起,疼得我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嘶......老公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