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看上了有婦之夫。
將我誆騙上山崖,灌了一嘴毒藥後,用力一推......
「江郎,現在你沒有糟糠妻了,還不考慮娶我麼?」
我那夫君也是個虛偽的,口口聲聲隻愛我一人,卻轉頭就從了公主。
連我的頭七都等不及。
江府內紅綢換白幡,我和公主都以為她終於如願以償。
卻不知道——
書生能握筆,亦能拿刀!
1
「殺了我又如何?你照樣得不到他的心!」
這是我生前的最後一句話。
但我很快被打臉了,我死後半個月,本以為夫君快馬加鞭的趕回京城,是為了探查我的死因。
誰知他輕而易舉的信了公主的鬼話,真以為我去郊外踏青不慎跌落懸崖。
實際上,我是被公主下藥毒死的。
他反應淡然無比,沒有絲毫的悲傷,出乎我的意料。
「江公子,對不起,我已經盡力了,姐姐的屍骨怕是尋不回來了——」公主哭唧唧的語調,眼淚卻擠不出來幾滴。
實在是看不出她哪裏傷心了。
江懷昌緘默良久,麵無表情。
許久,他才說了一句,「公主,錯不在你。」
這幾個字,他咬得很重,語氣有點怪。
江懷昌回京後,我死的消息被傳了出去。
喪事由他一手操辦,一切從簡。
喪禮期間,公主來假惺惺的吊唁了,四周無人時,她欲環抱江懷昌的腰,被江懷昌不動聲色的躲開了。
「江郎,以後讓我來照顧你吧。」
她柔聲細語的模樣與在我麵前囂張惡毒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我眉頭一皺,被這賤女人惡心到了。
「公主,請自重。」
「江郎,你真的要拒絕我嗎?」被拒絕了,公主也不生氣,笑盈盈的問。
江懷昌臉色陡然一變,沒再拒絕公主的投懷送抱。
我頭七還沒過呢,這對狗男女就親熱起來了。
目睹此景,我才不得不直麵他變心的事實。
2
我與江懷昌的緣分,幼時就開始了。
他家住我家隔壁,兩家自小關係就好。
我滿周歲那日抓鬮,放著書本,針線,錢財不抓,就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