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多年前的誓言,我決定色誘那個曾經的少年,如今的頂尖科學家顧休言。
他果然還對我餘情未了,一夜纏綿,他恨不得將我揉進身體。
我從幸福中醒來,卻被手術刀劃開胸口,漏出跳動的心臟。
顧休言冷笑著看著我因痛苦而尖叫。
“原來不死的貓妖也怕疼啊!”
“說出我父母的下落,不然你別想走出這裏!”
兩年時間裏,我被迫看著他和不同女人歡愉直到迎娶妻子。
他將我囚禁在地下室,數次剖開我的胸口剜取靈丹,來給妻子林婉兒調養身體。
但是他不知道,靈貓一族天生九命,一命一靈丹。
當第九顆靈丹被挖出時,我知道,是時候帶著那個秘密離開了。
......
淩晨三點,地下室的門被一腳踹開。
刺眼的燈光直射入眼,我被人揪起來拽出門外。
連續幾記耳光扇得我頭暈目眩,直到嘴角流血才停下。
“死貓精,夫人做噩夢了,說是被你嚇的!”
特助麵目猙獰,掌摑我的手還在微微發抖。
我被拖拽著穿過長廊,腿上的鐐銬與地麵摩擦,拖出一路血痕。
在庭院中央,林婉兒穿著真絲睡裙,一隻手輕輕搭在微隆的腹部。
她看起來蒼白無助,想起她親手剜下我的靈丹時的笑容,於此時的柔弱判若兩人。
我看到她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顧休言聞訊趕來,他的眼神在看到林婉兒的那一刻瞬間變得柔軟。
“怎麼了?”他將林婉兒攬入懷中,吻著她的額頭。
林婉兒像受驚的小鹿,顫抖著指向我:
“我,我做噩夢了......夢見有隻貓要咬死我和孩子......”
顧休言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是一種審視畜生的眼神。
他注意到我嘴角的血跡,卻沒有一絲波瀾。
“啪——”
預料之中的疼痛再次襲來,這次是顧休言一巴掌甩在我的臉上。
“誰允許你這麼嚇唬婉兒的?”
他的聲音冰冷刺骨,不帶一絲感情。
我嘴裏血腥味蔓延,極力解釋,“我沒有,我一直被關在地下室......”
第二記耳光已經落下,火辣辣的痛從臉頰蔓延到心口。
顧休言眯起眼睛,聲音清冷凶狠。
“現在還敢狡辯?”
我忽然意識到,無論我說什麼,都是錯的。
於是我低下頭,“對不起,是我的錯。”
林婉兒聞言,反而更加委屈:“你的道歉有什麼用?我以後怎麼安心睡覺...”
顧休言拍拍她的背,目光卻不離我:“別怕,我待會就去扒了她的皮。”
這一刻,我眼前浮現出少年時期的顧休言,他曾經為我擋過飛石,說誰也不能傷害我。
而如今僅僅是因為林婉兒做了噩夢,他就要扒了我的皮。
我等待著更嚴厲的懲罰,卻看到林婉兒輕輕搖頭,
“算了,它還有點價值呢,還是放過它吧......”
顧休言輕柔的摸了摸她的頭,又看向我:“婉兒心善不與你計較,你去跪在那棵樹下,直到天亮。”
我挪動疲憊的身體,膝蓋接觸地麵時傳來骨頭的碎裂聲。
對他們而言,這是已經是一種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