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從上前將我緊緊綁縛起來,怕我疼到咬舌,竟隨手將沾著白濁的b超單團成一團塞進我的口腔。
一次破風聲,一道劇痛落下,一鞭又一鞭疊加,我痛的恨不得昏死過去。
隨著第九十九鞭落下,我的後背幾乎沒了一塊好肉。
汗如雨下,發絲黏在我的臉上,我無力的趴在地上,淚水已經流幹。
楚梓航冷眼看著我,抬抬下巴,命令下人將我口中的紙團揪出,隨即詢問道:
“知錯了嗎?詛咒我的孩子,就是這個下場。”
我定定的看著他,雙目猩紅,輕聲說:
“是嗎?那該受這九十九道鞭刑的人應該是你們,孩子早就死了,明明是你們害死......”
“我的肚子好痛啊梓航哥!溫姐姐不要害我的孩子,害我好不好!”
何凝悅聽到我的辯白麵色一僵,立刻打斷了我的話,軟了身子倒在楚梓航的懷裏。
楚梓航瞬間慌亂起來,一把將何凝悅打橫抱起,猛地將被綁縛躺在地上的我踢開,將何凝悅溫柔的放在了床上。
私人醫生被呼喚著連忙趕上來給何凝悅診脈:
“何小姐的身體暫無大礙,隻是......若是一直有一口氣鬱結在心,怕是會影響孩子。”
溫蘊知趴在楚梓航的肩上,抬眼向看我,卻在視線觸及到我時飛速閃開,顫顫發抖,好像怕的要命。
楚梓航看著我的目光冰冷的仿佛要凝結成實質,他挑了挑眉,管家了然的遞上一碗湯藥。
“既然生氣,自然要發泄出來。”
他邊說著,邊把藥碗放在何凝悅手裏,抬眸看向我:
“你不是寧願嘴硬騙我,也說孩子死了,不想要我的孩子嗎,我滿足你,這輩子、你都別想要孩子了!”
下顎被狠狠掐住,尚且冒著熱氣的滾燙湯藥被直直灌入我的口腔和咽喉中。
內臟仿佛都快要被燙熟的溫度似乎都能順著我脖頸的皮膚透出,才剛受過流產之苦的小腹再遭重創,仿佛被刀絞一般。
我躺在地上痛的蜷縮在一起,喉間發出嘶啞的悲鳴。
楚梓航用貂裘嚴嚴實實的裹住何凝悅不留一點縫隙,生怕她會被風吹到著涼。
他抱起何凝悅走到我的身前,目不斜視,沒分給我一個眼神。
“明天把孩子找回來送到何凝悅身邊,像你這樣惡毒女人,不配做我孩子的母親!”
說罷,便像越過一個垃圾一般,從我頭頂跨過,前往醫院。
直至我身下的血聚成一灘血泊,楚老爺子匆匆趕來。
“造孽啊!造孽啊!”
他心疼的將我扶起來,命令醫生喂我喝下止血養身的湯藥。
他還想再補償我些什麼,卻被我統統拒絕。
我將珍藏五年的結婚證撕成碎片丟進血泊,埋葬了我們的婚姻。
隻帶走了散落一地的孩子的b超照片,像我來時那樣,孑然一身,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次日,楚梓航陪著何凝悅做完產檢,卻遲遲沒等到我送去孩子,反而等到了麵色鐵青的父親。
“畜牲!”
楚老爺子一巴掌重重打在楚梓航臉側。
楚梓航頂腮,了然的反問道:
“又是溫蘊知求您不想把孩子給悅悅養吧?她那樣的女人怎麼配養楚家的孩子!”
聞言,楚老爺子冷笑道:
“別做夢了,你的孩子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