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愛霍景則的那年,他的情人懷孕我親自伺候。
他的情人裝病,霍景則認為是我在她的湯裏做手腳。
罰我在雪地裏跪三天三夜。
而他則是在別墅裏和情人溫存。
我聽著他要了她三天三夜。
期間,我聽到溫語汐說:
“阿則,你這樣對念慈姐,萬一念慈姐不愛你了呢?”
霍景則冷嗤一聲:
“可能麼?她愛我愛得可以連命都不要。”
他說得沒錯,我是很愛他。
可他不知道。
這份愛是有期限的。
醫生說,我還有十天,就會徹底失去記憶。
......
霍景則甩了我一個巴掌,左臉火辣辣地疼。
“你這妒婦,自己生不出孩子就算了!”
“如今小汐懷孕了,你還要害她!”
霍景則身後的溫語汐笑得一臉得意。
“景則,我說是她自己幹的,你信嗎?”
我捂著臉頰,語氣微弱。
霍景則森然的眸子半眯,眼裏慍色漸濃,冷哼了一聲。
“你是說她自己害自己?”
“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沈念慈,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副樣子了?”
溫語汐上前挽住霍景則的手臂,聲音嬌氣:
“阿則,是我自己的身體不爭氣,你別怪念慈姐。”
霍景則無奈地歎了口氣,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
“我們小汐總是這麼善良。”
而後語氣一沉:“但不代表我是。”
“沈念慈,你該慶幸小汐沒有大礙,要是小汐有個三長兩短,我會拿你的命來贖罪!”
“不過既然你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
“就罰你在雪地裏跪三天三夜,不準起來。”
聽到這話,溫語汐吃了一驚,假意勸道:
“阿則,這樣不好吧,我們女人的子宮可是很脆弱的,萬一......”
霍景則嗤笑一聲:
“這女人又沒有子宮,怕什麼。”
話音落,我下意識摸向我扁平的腹部。
是的,我沒有子宮。
也生不出孩子。
不過霍景則好像忘了,如果不是因為當年救他的時候腹部被刺了一刀,從而被迫摘除子宮,如今的我也不會沒有子宮。
“還愣著幹什麼?來人!”
隨著他一聲令下,我被兩個保鏢架著丟到了雪地裏。
他們得到霍景則的示意,用電棍對著我的膝蓋後方重重一敲。
我受痛,被迫跪在了雪地裏。
霍景則扔下一句“你好好在這裏反省”就摟著溫語汐走進了別墅。
緊接著就傳來了充滿激情的聲響。
夜幕很快降臨,裏麵的動靜還沒有停。
雪地裏零下十幾的溫度將我渾身凍得失去了知覺。
每當我試圖站起,就會被監控裏的保鏢發現,然後重重一敲。
久而久之,我再也沒有站起來的力氣。
我止不住地打顫,臉上結了厚厚一層冰霜。
溫暖的別墅裏,霍景則壓著溫語汐要了一次又一次。
期間,我聽到溫語汐說:
“阿則,你這樣對念慈姐,萬一念慈姐不愛你了呢?”
聞言,霍景則嗤笑一聲:
“可能麼?她愛我愛得可以連命都不要。”
他說得沒錯。
圈子裏皆知,我愛慘了霍景則。
三年前,他在晚宴上遭遇襲擊,我毫不猶豫地替他擋下致命一刀,導致被摘除子宮;
兩年前,他的車子從橋上衝到了湖裏,我不管不顧地下水找人,導致身子落下了病根,一到冬天全身都疼。